阳回道。 又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卡卡突然间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请恕我冒昧，我能再多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咱们是朋友。”杨阳笑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就不用回答。” 杨阳沉吟了一下，“你是想要问我跟皇马的传闻吧？” 卡卡没想到杨阳反而如此直接，嗯了一声，算是肯定了。 “最近，他们也在跟我接触，而且很有诚意。” “我唯一可以说的就是，我跟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协议条款，我是利物浦的球员，但你知道的，利物浦负债累累，一直都想要卖掉我还债，原本我差点去了巴塞罗那，但是……” 杨阳适可而止，有些话点明了就好，没必要多说。 再说了，他虽然跟弗洛伦蒂诺有默契和约定，但并不代表他就非得加盟皇马。 “我明白了，谢谢你。” “客气了。” 挂了电话后，杨阳才心有戚戚地摇了摇头。 原来，跟自己有同样烦恼的人并不少。 职业球员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