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插嘴道:「不要掉以轻心,罗科索夫这边有很多新式坦克,另外涡流反坦克歼击车的数量也不少。」
舒尔茨:「在开战最初的日子,我的部队面对KV坦克也有不错的表现,我想罗科索夫的新式坦克应该也是如此,总会有办法对付的。」
希普林大将:「情报表明,罗科索夫的新式坦克也差不多耗尽了,你在八月之前的对手,应该都是T34,最多加上一些涡流。」
「那太好了,瞧好吧。」舒尔茨自信满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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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1日0800时,奥拉奇东北的大路上。
安德烈亚斯背着机枪的三脚架,气喘吁吁的挪着脚步。
刚刚修好的柏油路面被盛夏的阳光晒得滚烫。
安德烈亚斯口渴得不行,拿出水壶晃了晃,结果水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显然里面已经空了。
他扭开盖子,用舌头舔了舔瓶口。
这时候旁边递过来个水壶:「喝吧。你还是没学会啊,这种溃退要多带水壶。」
安德烈亚斯看了眼递水壶的人,发现是科斯雷克上士,便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反问道:「你怎么会有溃退的经验?」
科斯雷克上士:「普洛森统一战争的时候,我祖父是被打败的那一方,他教我的。」
说着上士调整了一下扛在肩膀上的机枪的位置。
就在这时候,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枪,还动手脱弹匣包——
安德烈亚斯和科斯雷克一起喊:「拿好你的武器,士兵!」
新兵回头看了一眼,直接倒在地上:「我不行了,就让我和我的武器一起呆在这里,直面安特人的暴虐吧!」
安德烈亚斯和科斯雷克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的把新兵拽起来。
科斯雷克:「打起精神!想想你的家人,你不想回去见他们吗?」
安德烈亚斯:「安特人会让审判官来审问你,然后把你送到劳工营,一直劳动到死!(这都是宣传相的宣传)」
新兵:「不是我不想走,我真的走不动了,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安德烈亚斯掏出压缩饼干,撕开包装纸,掰下一块就要塞进新兵嘴里。
科
斯雷克挡住了安德烈亚斯,拿起水壶,旋开盖子:「他嘴巴里没有水,化不开压缩饼干!」
新兵在喝下三口水之后,喉咙终于蠕动起来。
安德烈亚斯把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