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就是手再长，也不可能管到猪厂内部问题去，只能说是尽人事听天命。
就算不是永劫无间也无所谓，周东升不过是无心插柳罢了，至于能不能柳成荫就看造化了。
“对了，既然王总想要开发手游，那有一件事情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就是这《绝地求生》的官方手游授权，我已经给过一家我投资的手游公司了……”
“不过王总放心，给的不是独家授权，所以猪厂依旧可以随用随取……”
周东升提前给王毅打了一个预防针，以免事后因此产生不必要的间隙，那显然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王毅倒是混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诶，说这个周总就有些见外了，市场这么大猪厂也不可能一家独大不是，大家公平竞争……”
“那就合作愉快，后面的事情还得继续拜托王总多费心才是。”
聊到这份上了，这顿饭吃下来自然是宾主尽欢，尔后王毅也是起身告辞，准备回去猪厂那边，好好琢磨一下这个武侠大逃杀的创意。
更何况还有绝地求生职业联赛的后续事宜不容懈怠，所以王毅这要忙起来也是一个大忙人，可不像周东升这个甩手掌柜那么轻松。
等到王毅走后，陈昱航才悠悠然的走了进来，丝毫不生分的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周东升。
“怎么？航哥有事情？”周东升倒也不惧，悠然自得的给陈昱航倒上茶水，随后自斟自饮。
“我能有什么事情，就是觉得神奇，当初连贷款都得求人办事，现在已经到了银行要主动巴结的地步了……”陈昱航随口调侃了一句。
“诶，我这不是投桃报李么，要不是当初周行长卖了航哥的面子给我那笔贷款，我这发家致富的速度也不可能那么快不是……”周东升滑不熘秋的说道。
“所以，我这一点现金都存周行长那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陈昱航笑着摇了摇头，晃动食指点着周东升，“上亿的现金在你眼里都已经是一点现金了吗？这口气大的，王校长都得自叹不如。”
周东升嘿嘿一笑，这算什么，王老爷子的口气才是真的大，不过掐指一算，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点，但是王老爷子也差不多快说出那两句名言了吧？
毕竟，留给王老爷子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同时这也是周东升所知道的其由盛转衰的表象之一。
至于内因，显然就不是彼时还是升斗小民的周东升所能知晓的了，哪怕是现在也一样。
在动辄以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