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像是日本人的走狗,又像是自己的亲人。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路承周的劝说,邓泽华肯定被活埋了。
他不像韩福山和贾明,这两个人贪生怕死,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日本特务。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不要说出来。你要做到,让日本人放心,让贾明和韩福山不疑心,才算真正过了这一关。”路承周叮嘱着说。
“这可有点难。”邓泽华喃喃地说。
“就这点事就畏缩啦?”路承周嗤之以鼻地说。
“我不怕,不就是替日本人搜集情报么?不就是配合纪鸣皋,把华北青年协会搞得像个真正的抗日组织么?”邓泽华被路承周一激,激动地说。
“这就对了嘛,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送了命,从现在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路承周叮嘱着说。
“保护好自己?”邓泽华若有所思地说。
陶阶拿到路承周送来的支票,乐得嘴都合不拢。
他虽然投了几千元,可现在赚大发了。
这就像做生意,这笔买卖赚了个盆满钵满。
“路主任,你的那一份,我现在就去银行提出来。”陶阶兴奋地说。
不管什么时候,钱才是最重要的。
“不急,难道陶主任还能跑么?”路承周微笑着说。
嘴里虽然说不急,但路承周其实很渴望拿到这笔钱。
对他来说,需要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光是二十七支队的药品,就需要一大笔钱。
这些钱,二十七支队拿不出来,全靠上级支援。
而我党的财政很脆弱,更多的还是靠自筹。
路承周提供的资金,确实帮二十七支队解决了大问题。
陶阶也知道这一点,做人嘛,信誉最重要。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信誉,等于提前宣布破产。
况且,他不把钱提出来,也不敢放人。
路承周在宪兵分队,并没有向野崎汇报刘立峰的要求。
路承周虽然有几重身份,但他只认可一层身份,那就是中共地下党员。
在组织没有批复前,他既不能答应刘立峰,也不能向其他人说起。
直到晚上,路承周才收到了田南晨的回复,同意他成为警务处的情报关系,为警务处打探宪兵分队的情报。
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