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与军统联系时,却发现谢维汉步伐轻松的走进了酒店。
“谢老板,你去哪了?我都急死了。”郑问友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关切地说。
“在外面吃了顿饭,这里的饭菜都吃腻了。”谢维汉摆了摆手,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酒嗝。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怎么能在外面吃饭呢?”郑问友闻着谢维汉一身的酒气,皱着眉头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谢维汉不以为意地说。
他的人生,在宝坻县达到了顶峰,当时七路军攻下宝坻县城,四面八方的抗日组织,都来投奔。
当时,他手下超过五千人马,可谓春风得意。
然而,撤到丰润县后,事情就开始不顺了。
日军要围攻丰润县前,他其实已经接到了情报,然而,还没来得及撤退,日军就扑上来了。
七路军虽然可以据城而守,但日军攻势太猛,那炮弹像不要钱似的,打得又急又准。
谢维汉原来的那点豪情壮志,都被打没了。
离开丰润县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不容易到了海沽,哪怕就是死,也要对得起自己这张嘴。
“我送你回房间吧。”郑问友知道,谢维汉喝高了。
这个时候跟谢维汉讲道理,保不准他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言呢。
郑问友觉得,谢维汉不适合再住在国民饭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