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的语言说清事实,才是他们应该做的。
像路承周这种,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我可没有吹嘘,只是强调了兄弟们的成绩罢了。如果不强调,戴老板怎么会给钱?随着抗战的深入,局势会越来越紧张,以后的经费,也会越来越紧张。或许有一天,就算总部给了钱,也未必能送得过来。”路承周缓缓地说。
日本人最痛恨的,就是租界还在使用法币,而且法币比联银券更被民众认可。
这对海沽,甚至整个华北的经济,都是一种严重打击。
随着日军不断南下,一旦武汉被拿下,日军势必会从华中抽兵。
冀东暴动之所以热火朝天,与日军在华北的兵力不足,有很大的关系。
日军以为,他们侵占了华北,这片土地就是他们的地盘。
除了城市的地下抵抗组织外,广阔的农村,活跃着更多的抗日武装。
“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曾紫莲白了路承周一眼,路承周是替海沽站争取利益,她自然没有意见。
整天与路承周待在一起,他是什么人,曾紫莲很清楚。
路承周喜欢向总部申请经费,但他从来没有中饱私囊过。
所有的钱,全部放在黄文买那里,甚至每一笔钱,她都知道。
况且,路承周的生活,也从来不奢华,虽然路承周可以从警务处、宪兵分队、军统,甚至其他渠道获取金钱,但路承周对钱,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
一日三餐,能吃饱就行,晚上回家,有张床睡就成。
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她从来没见路承周享受过。
特别是晚上,路承周几乎待在宪兵分队,或者与军统的人员联系,根本没机会去享受。
要知道,海沽这些租界的夜生活,并不亚于上海。
“还有马玉珍的处理,你要拿出一个意见。”路承周沉吟着说。
马玉珍今天的行为,不管是因为好奇,还是担心,她都违反了规定。
作为一名特工,必须严格按照既定方案行动,她是一名情报人员,也是一名军人。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原则,如果马玉珍做不到这一点,路承周会毫不犹豫将她踢出军统。
同时,也会向组织建议,撤销她的一切职务。
至少,不能再担任自己的交通员。
“真要处理她?”曾紫莲看到路承周一脸严肃。
“严重违反纪律,如果这都不处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