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也害怕自己成为亡国之君。
可现在错是犯的,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你让别人怎么想?
把别人惹怒了,你以为别人是泥捏的?
我可告诉你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劝动秦双双。
我不过是个窃国贼,窃国贼劝说不了窃国贼,只会和窃国贼同流合污!”
靖安公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阿嗣,眼中满是愤怒,“若是皇帝不高兴,尽管将老身给杀了,没关系的。
老身从来没想过活着回大乾,眼下在大乾这么多年,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老身死后,陛下就将老身写成一个窃国贼,一个奸人。”
阿嗣被靖安公主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也是激的脸色通红,“我,我......”
“我若是你,那里还有脸上门,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了。”靖安公主冷笑一声,“我只是可怜父兄英明一世,却看错了人,向来当初景云没有说话,就是了解你的秉性。
二哥教孩子是真的不行,教一个毁一个,虎父犬子,你连犬子都不如。
犬子尚且能守住家业,你连家业都守不住!”
靖安公主的话,比世上最锋利的刀刃还要锋利,轻而易举就撕破了阿嗣的伪装,撕破了他的面皮,让自己那脆弱的内心,鲜血淋漓的暴露在靖安公主的面前。
“姑姑,就算你不愿意,你也不至于如此诋毁我,诋毁我父亲吧?”阿嗣气的浑身发抖,“我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