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在京城时,少爷是李玉澜她们的。
可在外面,少爷是她一个人的!
谁都不能跟她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心跳的厉害。
啪!
她轻轻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脸,“你啊,真是痴心妄想,你能跟着少爷,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墨就起了。
主要是害怕家里的女人难受。
年纪越大,就越看不得这种分离的场景。
穿好了战甲,秦墨跪别了老秦,带着高要和上百府兵就离开了。
秦相如最不愿意看到秦墨出门打战,他上半辈子为什么拼了命的打战,还不是希望自己儿子以后不上战场吗?
可事与愿违,老秦家的种太优秀了。
他叹了口气,“打吧打吧,大不了老子当国王就是咯,别人都是靠父辈蒙荫,到了我这里可好,我靠儿子。
嘿,还挺爽的!”
秦墨离开了京城,顺着隶直道朝着岭南道方向而去。
这两年,隶直道修建的越来越好,已经从山南道修建到了江南道。
路程没有缩短,但是行军的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
沿途的驿站,能够快速的为行军提供补给和帮助。
面对秦墨这个曾经的驿道头头,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可即便如此,从京城到苍梧,也有三千多里。
一路行军,用了十八天,才到苍梧!
五月的岭南,变得潮湿炎热起来。
可岭南的战局,却糜烂的秦墨想骂娘。
一个月不到,岭南道大半都落入了冯家之手。
李越看到秦墨,大喜过望,当即迎了过去,“憨子,你总算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
“你个小垃圾,小爷揍死你!”秦墨翻身下马,一拳打在了李越的脸上,“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