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愤怒的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直接拿起了矮桌上倒好酒的酒杯,将里面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你知不知道林恩做了什么?他把议会的事情明明白白的挂在了网上,还暗指我收受了财团的献金!这个老疯子!”
“放松点,伙计,你现在就像是一只愤怒的狗熊,”
叼着雪茄的男人取下了嘴里的雪茄,拿起酒杯,将里面的威士忌凑到嘴边,喝了一口,“他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我们的姓名,只是挂上了他那些法案的反对情况和具体事迹···更何况,我们也的确收了财团的献金来反对他的法案,这可并不能作为生气的理由。”
“他把事情列举的那么详细,有心人只要捕风捉影的收集一下相关信息,就能联系到我们身上,”
白衬衫男人将手中的酒杯愤怒的摔放在桌面上,“今天我办公室的电话都被我选区的那些愚蠢的选民打爆了!他们跑来质问我是不是收了财团的钱,问我是不是为财团阻止有利于改善他们生活的法案通过,”
他眉目皱起,手指捏住酒杯,爆出青筋,“这些蠢货,我不收财团的钱,我哪里有钱去做广告,哪里有钱去召集他们做集会,就凭他们给我的竞选委员会捐献的一块两块的联邦币吗?
“这么做究竟对那个老疯子有什么好处?!议会,内阁,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运行出来的,他也是我们这条路出走来的,他不知道有些东西私下里可以讨论,但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吗?”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前方,抬起空酒杯,指向前方的办公室门,
“这个议会里,还有他的那个内阁里,有几个不收财团的钱?有几个不帮财团做事?他没有孩子需要读好学校?”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将有些勒紧的领带扯松了一点,胀红着脸颊喘了口气,
“度假酒店,豪华别墅,女人,美食,酒会,哪个不需要钱?”
另一旁拿着雪茄的男人再次拿起酒瓶,往他的空杯内倒入了一点酒水。
白衬衫男人再次一口将这些酒水喝光,吐了口酒气,脸颊泛红的看着雪茄男人,
“就靠市政府那一年十几万的年薪加补贴,有几个议员能养得活自己?”
“他把这些摆在明面上,他以为那些附庸在他身边的保守派议员还会忠心于他吗?他们同样恨不得这个老疯子去死,他死定了!”
“确实,他死定了,”
雪茄男人再次给白衬衫男人的酒杯里倒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