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九年前因为人贩子被毁掉的家庭,总算在九年后拼回了一部分。
柳新红和陈斯当年因为孩子被拐受不住打击离婚,柳新红在亲戚的介绍下再婚后又离婚,陈斯辞了工作找孩子无果最终定居外地不愿回来,陈老头一直活在自责和愧疚中苍老了至少二十岁。
这一家人曾经支离破碎,再次相聚时既熟悉又生疏。
据说陈老头准备把铺子卖了,反正他也不开五金店里。他们准备带陈紫晨去首都的三甲医院看耳朵,陈紫晨的耳朵耽误治疗这么多年,不知道听力能恢复到什么地步,但只有有希望,陈家人就要试试。
这些后续的消息江祺都是在商户群里看到的,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这部团员影片的重要配角,觉得自己最多算是一个有台词的路人。
所以当陈老头,陈斯,柳新红和陈紫晨四人提着一堆礼物出现在星河剧本社时,江祺感到无比吃惊。
陈家人是来道谢的。
无论江祺是怎么想的,在他们心中陈紫晨能找回来,都是江祺的功劳。
陈紫晨换上了符合她17岁年纪的新衣服,非常鲜艳的颜色,绑头发的发绳也变成了樱桃蝴蝶结的发绳。
“江老板,谢谢你。”陈紫晨其实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突然一下多出了爷爷,爸爸和妈妈,她虽然又想起了一些零星的记忆,但也不多,这些亲人对于她而言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陈紫晨的爸爸,妈妈和爷爷都在店外,只因为陈紫晨想单独和江祺说谢谢。
“只不过是一点举手之劳罢了。”江祺笑着道,“我听说你们打算去首都治耳朵。”
陈紫晨点头:“之前院长妈妈带我看医生的时候,医生就说过我的耳朵可以医治,就是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听力能不能恢复。”
“我们打算先去看医生,然后再去找院长妈妈,爸爸妈妈和爷爷都想谢谢她。我当年应该是因为高烧不退,所以才被人贩子直接扔了的,如果不是院长妈妈救了我我早就死了。”
说着,陈紫晨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制长命锁递给江祺。
“这个是当年院长妈妈捡到我之后,见我高烧不退给我买的长命锁。虽然我耳朵烧出了问题,但至少命保住了,这个长命锁这些年我一直带在身上,现在送给你。”
“江老板你是好人,一定会平安,万事顺遂的。”
江祺接过了长命锁,很轻,表面也氧化得厉害,但也很珍贵。
“谢谢。”江祺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