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他叫什么?在哪所医院,等我伤好了,好去谢谢他。”
“他是....”
“他是上级请来的赤脚医生,没有固定的医馆,估计要找也已经找不到了。”
李锦鸡的话被青衣打断,没有说出来。
“那真是....太遗憾了!”李芳有点失落的说道,同时心里感叹,这个青衣好高的警惕心啊,虽然我替她挡了一枪,可是面对我却连一个人的名字都漏出来。
李锦鸡也知道自己差点范了错误,为了缓解尴尬,她从炕头抄起碗说道,“我去刷碗。”
青衣摇摇头,“都十八了,还风风火火的,没看见碗里还有鸡蛋呢吗?”
李锦鸡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去烧水给芳姐擦擦身子,她这些日子都在床上躺着,身上估计早就臭了。”说完,她便退出了屋子。
李锦鸡退出了屋子,青衣便把屁股挪了挪,靠着李芳坐了过去。
伸手抓住了李芳的手,摩挲了一下,感觉有些粗糙,而且手指上还有不少茧子,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苦命人。
青衣放开了李芳的手,问道:“妹子,你家还有什么人吗?”
听到了青衣的话,李芳的眼神瞬间暗澹了下去,冉冉悲凉地说道:“没了,爹爹采药的时候摔死了,娘在我小时候就病死了。”说着,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落在了被子上。
青衣见状连忙伸手去擦,“真是苦命的孩子,是姐不好,姐不该提着这些。”
“没事。”李芳抽搐了一下,澹澹的回答,但是语气之中还是满满地凄凉。
“那别的亲戚呢,我听锦鸡说,你家是在清河镇,那里应该还有一两个亲戚吧?”
“是青松镇,镇子里还有一个表叔,不过爹死后就不怎么往来了。”李芳按照预订说辞给出青衣回答。
青衣记在心里,然后站起身来,在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瓶子,“该换药了。”
“嗯!”李芳答应了一声,便轻轻的解开了衣襟,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
看着这身体,青衣的眼圈不禁也红了起来。
“作孽啊,这些伤....”青衣轻轻的触碰着李芳身上的伤口,有鞭伤,有刀伤,有搓伤。
“有些是以前采药时留下的,有些是鬼子.....”李芳说着胸口便剧烈的起伏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激动。
青衣见状,赶紧安抚“别,千万别激动,这一激动,伤口容易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