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道士也都纷纷向潘阳和袁宝儿见礼。总共就五六个人竟然都行动不统一,毫无默契可言,好像是一盘散沙。
其他道士对天真子似乎也没有多么尊敬,感觉天真子这个掌门就是样子货。
以袁宝儿的性子在停车场就想问了,还是被潘阳硬拦下来了。两人跟着天真子他们上了山,在老君堂展开了一次非正式会晤。寒过了暄,饮过了茶,泰山发言人费玉笛问道:“不知二位剑仙到我泰山有何见教?”
袁宝儿早就忍不住了,单刀直入:“你们泰山派是不是有一位玉泉子道长?”
虽然费玉笛是副掌门,但天真子就像是嘴被堵上了似的,总是费玉笛在说。
费玉笛:“玉泉子乃是我泰山派的太上长老,早在二十年前就神秘失踪了。
“怎么?二位剑仙有我们玉泉子长老的消息?”
潘阳拉住了袁宝儿小手儿轻轻一捏,袁宝儿都张开了的小嘴儿又闭上了。
潘阳不动声色的道:“玉泉子是我重徒孙儿余得水的至交好友,我和袁真人路过泰山,就上来叨扰一杯茶,顺便帮余得水问问玉泉子的状况。”
费玉笛叹了口气:“玉泉子长老自从二十年前离开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至今生死未卜……”
“是吗?”潘阳故作好奇的问道:“玉泉子二十年前离开没有留下交代吗?”
费玉笛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二十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执事……”
这时陪坐的几个老道里有个花白胡子的插嘴:“玉泉子师兄只说去寻机缘了,像寻机缘这种事,他不说,我们也不好问,所以我们真不知情。”
费玉笛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显然对花白胡子老道的插嘴很不满。花白胡子老道赶紧闭上嘴,似乎费玉笛这个副掌门在泰山派比掌门还有力度。
潘阳:“未请教?”
花白胡子老道受宠若惊:“不敢当不敢当,贫道玉溪子,请老祖多指教!”
潘阳又问:“你和玉泉子关系如何?”
玉溪子先瞅瞅费玉笛,这才回答:“同辈师兄弟之中,我二人关系最好!”
潘阳双问:“二十年前玉泉子离开之前,可曾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玉溪子捻着胡须努力回忆:“玉泉子师兄交游广阔,这个我也记不清了。
“对了,去寻机缘之前的几个月他都在闭关练什么武功,结果还失败了……”
费玉笛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