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方羽情况确实很差啊。
否则，这些跟方羽较为亲密的人，不会表现得这么低落。
苏长歌准备再多待五分钟，然后就离开。
但过了几分钟，王明通和王星河两人，却是在白横川的陪同下，回到了大院。
三人有说有笑，身后还跟着四名白家修士。
不知说到什么，白横川忽然看向苏长歌等人所在的位置，微微一笑，带着王家两人走了过来。
周围忽然变得安静下来。
“怀虚大人，非常抱歉，贵客实在太多了，我竟然忘记招呼您，请原谅我的疏忽。”白横川假模假样地说道。
怀虚没有任何表情。
此时，王明通却用阴冷的目光扫视着眼前这群人。
他知道，这些人都跟方羽亲近。
“你好啊，我是苏长歌，方大人的首席跟班，我看你眼神好像不太对劲，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苏长歌突然开口问道。
听到这随意的语气，王明通脸色阴沉，看向苏长歌。
“我知道你们是前第一世家的人，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苏长歌说道。
王明通眼神冰冷，说道：“我是王明通，方羽一定记得我。”
“王明通？我觉得方大人不一定能记住你啊，名字有点普通。”苏长歌说道。
王明通脸色难看，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有怀虚在你身旁，你就可以胡乱说话？”
“你怎么知道？”苏长歌眉头一挑，说道，“我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这个回答，王明通胸中怒火燃烧，双眼通红。
放在以前，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如今，在这种公开场合，方羽的一个手下，都敢这么放肆！
“你……”王明通抬起右手，指着苏长歌。
苏长歌眼神泛冷，说道：“你别以为我老大目前情况不好，就可以挺直腰板说话。”
说着，苏长歌张开双手，讥讽地笑道：“试问，在场这么多人，谁不知道你们王家被我老大一脚踏平？”
“那时候，你们可都是跪下来求饶的啊……”
“你以为现在抱个大腿，就能改变这个事实？”
听到这番话，大堂内的所有宾客，脸色都变了。
这是在王家的伤口上撒盐啊……甚至相当于把王家的伤口继续撕裂！
这个苏长歌，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