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县的金山寺,法海禅师的禅院里,他前脚才刚刚送走了两位兴师动众前来向自己索人的李公甫和许姣容夫妇那两位擅越,后脚便又迎来了法明长老以及对方所率领的一干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金山寺武僧们。
连他法海都不知道,这个小小的钱塘县金山寺里,竟然还隐藏了这数十名修为足足有两百多年的精锐武僧?
“法明长老,你这又是何意?”
看着法明长老以及兴师动众准备找敌人动武的僧人,法海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刚才,就明明已经示意海释师侄不要惊动金山寺里的其他人的,怎么对方仍旧偷偷跑去去通风报讯,并引了这么多的人来?难不成,他们还以为他法海会在刚才那两位擅越的手下吃亏不成?
凭着他法海自己现在近两千多年且还在不停稳定增长中的修为和庞大法力,他又会怕了谁?哪怕真的是强敌来袭,无论是一对一的论法,还是一对多的群斗,他凭着自己的法力,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召唤到无数的天兵天将,又哪里需要这些武僧?
再说了,方才那两位擅越并不是恶意,也就仅仅是寻人心切而已。
“法海禅师!”
“贫僧方才听闻海释说……有歹人来袭,他们现在人呢?”
拿着禅杖沿着台阶而上,快步走到法海地身前行了一个佛礼后,看起来已经很老的法明才谨慎地对着这个从相国寺来到这里的法海禅师问了一句。
法海在大宋朝佛门里的地位可是很崇高的,毕竟,修炼了一千多年,法力高深,还硬是拖着一直没有成佛的大法师,他法明可不敢在对方的面前太放肆。
“阿弥陀佛……”
“法明长老,那两位擅越并无恶意,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你看,他们已经走远了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法明这么紧张是为了那般,但是法海仍旧指着不远处山脚的渡口处,从他们这个半山腰的禅院台阶上,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下边的那个渡口的大致情形。
在那里,李公甫夫妇那两位擅越正和一群提着灯笼火把的捕快打手们有序地登船,相信很快就会开船回到钱塘县去了的。
“……”
“法海禅师!其他人倒也还好说,可是,当头那一男一女,他们可不像是什么普通人!!”
凝神盯着山脚下的渡口看了好一会,从那影影倬倬的微弱灯火光处,法明长老通过自己的佛门神通,很容易就从当头的那两人的身上看到了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