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答应一声。
一长两短三支枪藏进肥大的鸳鸯战袄里。
洗了手,去吃饭。
菜糠的黑饼子,吃着噎人,要使劲儿伸着脖子才能咽下去。
所以,这吃饭的景象也很奇葩,每人都是脖子一探一探的,像是灞波儿奔。
就这,也吃不饱,每人只有一个。
赵诚有些不习惯,但不至于受不了。
当兵时野外魔鬼训练,野菜、虫子都吃过。
饭桌上没人说话,只有狗剩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瞥赵诚一眼。
“头儿,俺想跟您告个假。俺娘跟俺说了个媳妇,俺得回家看看。”
吃完之后,赵诚开口。
他得去试试这系统去。
而且,既然有了系统,当然要尽快发展自己的势力。
一年之后,鞑子大军就到了。
时间不等人啊!
他得先去跑个官当当,才能有实力发展基础盘。
“你娘给你说的媳妇?你不是说那是个傻子,怕将来生儿子生下来的也是个傻子,不想去见吗?”王良平有些不情愿。
“是啊,二傻!你这会儿请假回去,不是时候啊!
这眼看着要开春了,地里很多活呢!”王良平老婆嘀咕一句。
火路墩有三十多亩薄田,都是他们家的。
但干活,却是这几个墩军,赵诚是主力。
边军就是边将们的免费劳动力,是不花钱的奴隶。
“嘿嘿!傻子也想女人了!说不定,两个傻子能生出一个不那么傻的呢!”狗剩在旁边嘴欠。
“入恁娘!你是打不改是吧?”
赵诚跳起来,一拳把狗剩打翻在地。
上去又是一阵拳脚。
他堂堂穿越众,十几年军旅生涯,还能吃一个小瘪三的数落不成?
“哎呀!二傻快住手!”
“打死人了!”
王良平夫妻俩赶紧急着上前拉架。
赵诚出手太狠了,这眨眼功夫,就已经把狗剩打得满脸是血。
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
“二傻,都是自家兄弟,下手怎恁狠?”王良平责怪道。
“以前狗剩骂俺,打俺的时候,可没人说是自家兄弟!”
赵诚拒绝被道德绑架。
王良平顿时被噎回去了。
“头儿,俺要告假的事情,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