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想藏拙?”
乌王闻言精神一振,心说对方终于肯谈正事了,他放下茶碗,面带真诚道:
“不怕王老弟笑话,京城那边盯得实在太紧,由不得本王不小心。”
“话虽如此,可既然想让自己显得荒唐一些,为何不住猪圈、吃马粪?”
“噗!”
旁边谋士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王妃柳木槿则被呛得咳嗽不止,一张俏脸憋得发红。
再看乌王,表情并没有料想中阴沉,反而一本正经道:
“我是荒唐王爷,又不是傻王爷,犯不着做那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京城最怕我施仁政、得民心,唯有反其道而行,才能安抚他们。”
“王爷说得有道理,是在下目光短浅了。”
年轻人赞叹一句,起身道:
“时间不早了,在下还要找寻落脚的地方,就不过多逗留了。”
“王侠士请便,倘若觉得闷了,随时可以来王宫,宫里还有许多景致你未曾见过。”
乌王知道一时半会儿无法说服对方,并未多做挽留。
“一定。”
王移旌朝另外两人点点头,转身离去。
男子走后,王妃柳木槿开口道:
“王爷觉得如何?”
“娘子挑的人,还用多说吗?”男人嬉皮笑脸道。
“我说认真的。”
“昌盛,你觉着呢?”
乌王将难题抛给身旁谋士,对方比他要靠谱许多,略一沉吟,如实道:
“王侠士年纪轻轻,却深谙官场圆滑之道,昌盛自叹不如。”
“听你这话,不像是在夸人啊。”
“昌盛是真心实意佩服,官场酬酢虽是陋习,但万事万物自有其用处,倘若没了这些看似无用的应酬,朝堂就成了一滩死水。
死水放的久了,是要臭的。”
王泗衡闻言点点头道:
“如此说来,确不尽然是件坏事,官场需要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刚正之人,同时也要有和稀泥的,如此才能久盛不衰。”
说完,他又露出笑容道:
“记得你一开始并不看好王侠士,现在改变想法了?”
谋士摇摇头,一如既往坦诚:
“若他只有这点能耐,依旧不足以成为王爷的左膀右臂,天下最不缺搅浑水的泥鳅。”
“王侠士当然不会只有这点能耐,否则也不至于让咱们陛下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