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时,就是一等一的大侠了,到那时我看谁还敢笑话老子。”
少年滴咕完,闭上了双眼。
……
夜深以后,整个地牢六层并未安静多少,反而四周不时传出各种声响。
关在这里的囚犯早就忘了阳光是什么样子,自然也不知晓外面究竟是天亮还是天黑,他们或是闷声低语,或是轻声尖笑,再不就以指甲挠墙……总之就没几个正常的,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身处第三间牢房的李火云与之相比要安静许多,他伸手从腰间取出一粒褐色丹药,端详片刻后,直接扔进嘴里嚼碎吞下。
这丹药正是唐景白天给他那颗,被他使了障眼法藏下,如今夜深,就连守卫也忍不住一个劲打瞌睡,正是他解毒之时。
李火云闭目打坐,半个时辰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眼中隐隐透出狞意,他扭头透过铁窗看向外面擂台,自语道:
“待老夫将毒蛊逼出体外,你们三人的心肝便是我的了。”
说完,老者重新闭上双目。
……
次日一大早,唐景去了事先决定好的一间牢房。这次的囚犯是个话密的主儿,不需洪毛开口,他自己就先说出了当年的光辉事迹。
囚犯诨名刘叫花,是个地地道道的乞丐,说是在外面招惹了仇家,所以才跑到唐家地牢避难,顺便还能混吃混喝。
唐门不傻,不会浪费米饭养一个闲人,这地牢更不是菜市场,不会任由叫花子随意出入,当洪毛询问起他犯了什么事时,刘叫花自豪地拍着胸脯说到:
“大爷我在唐门山门前撒尿。”
洪毛自然是不信,唐门不至于小气到将一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关好几年,倒是一旁看热闹的黑衣看守一语道破天机:
“这孙子当着宗门好几位女卷的面将那活掏出来,还甩来甩去,甩了人家一身,若非宗主拦着,五姑娘早就命人将他的祸根切了。”
刘叫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咬了一口唐景带来的烧鸡说到:
“你们是不知道,那几个小娘们当时眼都直了,估计是被大爷我的雄姿惊到了。”
唐景没工夫跟他扯皮,冷冷道:“吃完烧鸡,把答应我的事办了。”
叫花子没脸没皮,笑着应承一句,然后狼吞虎咽将整只烧鸡吃下肚,连鸡屁股都没放过,之后在脏得几乎快要反光的破衣服上擦擦手道:
“几位小哥,咱走着?”
……
刘叫花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