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想法!”
王柄权语出惊人,一旁的苗灵听了更是直接捂住了眼睛,这家伙分明就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横跳,边跳还边说“来杀我呀混蛋”。
果然,对面薛康在听到王柄权的话语后,瞬间脖子青筋暴起,他的眼睛也不自觉地瞥到了一旁的刀架上,那上面放着的,正是他的武器。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内灯光太暗的缘故,王柄权如同瞎了一样,只见他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把折扇,随即“唰”地一声打开,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
“恕在下无理,刚才鄙人所说的,只不过是在试探,薛堂主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这话看似是在赔罪,可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
薛康此时在努力抑制住怒火,就在刚刚,他的眼神无意间瞥到了苗灵担忧的神色后,他就明白了,她不想让眼前这人死。
“你想试探什么?”薛康继续沉声问道。
“试探薛堂主是否真如我猜测中那样,真的不会对恩人出手。”
“别再说废话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不着急。”
王柄权一边说着,一边竟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给薛堂主讲个故事吧。”
王柄权抬头看了眼薛康,随即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曾经有一位抗倭义士,在家乡受到侵犯时,他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带领着手下几百人,与倭寇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虽然并没有人让他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他要保护自己的家乡。
在这场战斗中,他收留了许多因战事而无家可归的孤儿,并在其中挑选了几位收为了义子。
倭寇被赶走后,他又做回了走私的营生,可惜那年头,官府查得严,走私并不好干,于是他便将手伸到了商人那里,成了一个收保护费的水匪。
但收保护费那几个钱,哪里够他养活几百号弟兄,于是渐渐地,他放弃了底线,做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水匪——打劫掳掠,无恶不作。
后来,或是权力的熏陶,或是利益的驱使,他渐渐集结了自己的武装,人数也由最初的几百人,增加到了近三千人,就连当地的官府,也无法与之对抗。
此人也由最初的心存善念,到了恶贯满盈。
他年轻时收的那些义子,也成了他为非作歹的工具。
直到有一天,其中一位,被当成了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