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乐乎起来。
连续玩了五把,看其余二人都熟悉了规则,王柄权便开口道。
“这么干完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彩头如何?”
“王兄是想玩银子?”
“大家都不是缺钱的主,这样吧,输的罚酒一杯,如何?”
潘子骞有些犹豫,刚想开口,一旁的红杏却是先点了头,见人家姑娘都同意了,要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扭扭捏捏,若传了出去,岂不把潘家的脸都丢光了,于是潘子骞咬咬牙,谁怕谁啊!
见二人没有异议,王柄权打了个响指,龟公又屁颠屁颠抱着一坛酒进来,看来这厮是早就准备好了。
很快,三人之间的比赛便开始了,一开始王柄权凭借经验优势还能多赢几把,再后来随着其余两人逐渐熟练,三人皆是有输有赢,三更时分,一坛酒已是见底了。
“来人啊!”
很快,两坛醉杏楼自酿的杏花酒又被抬进了屋,三人继续打牌,潘子骞与红杏均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好玩的游戏,极为上瘾,眼都熬红了仍是斗志昂扬。潘子骞自从一杯酒下肚后早已是狂放不羁起来,吆喝声堪比乡野村夫,红杏虽是女子,但长年生活在这烟花场所,若没些个酒量,早就不知被哪个登徒子把清白身子给玷污了,怎能还像如今这般出污泥而不染,所以她也仅是两颊通红,却并未显露醉态。
王柄权眼见其余二人是越喝越嗨,自己原本打算借机灌醉红杏,以方便问一些问题的。可看这架势,自己晕了对面两人都不一定有事,于是便又故技重施,借机尿遁,出了房门找到了侯在门外的龟公。
“杏花酒太淡,你去整两坛烈些的酒来。”
随即塞给龟公一百两银子,龟公接了银子两眼放光,赶忙下去照办。
不一会,龟公便带人搬了三坛烈酒进屋,然后给王柄权使了个“你懂的”眼神,倒是给王柄权弄模糊了,这小子不会在里面下药了吧?
王柄权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明白过来,之前喝的杏花酒度数不足二十,而这几坛虽然是由玉米地瓜之类的廉价材料酿造,但度数却达到了五十多,王柄权将酒都换成了高度酒,潘子骞和红杏早已喝得麻木了,根本不知道酒已被偷偷换了,依旧是一口一杯。
很快,高度酒的威力就显现出来了,先是潘子骞,喝着喝着,突然一头栽倒在桌上,显然是喝大了,另一边的红杏在王柄权有心灌酒之下,也是神志不清昏昏欲睡起来,王柄权则是抓住时机凑到红杏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