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活了,我才不想嫁人的。”夏纤叹了口气,“老早以前,我还觉得我娘有福气,后来就觉得我娘真苦,现在就觉得我娘那日子简直没法活,唉,可我到现在也没找到出路!”
“先喝酒!”珍珠举起杯,“这一杯敬二爷。”
“我也敬,还有小悠姐。”
“我敬珍珠姐,还有清菊,算了算了,一起敬。”
……
几个人闹闹哄哄,乱敬一通,每个人都喝了两三杯下去,文二爷才慢慢悠悠警告:“这酒劲儿大,悠着点儿喝。”
“二爷不早说,怪不得我觉得头有点儿懞。”秋媚爱喝量却浅,脸颊泛起层粉红,有了几分醉意。
“二爷,姑娘要嫁人了,您得帮帮想想办法,我该怎么办?”秋媚本来就直,这事又急,有了酒意,心里就这一件事了,挪了挪椅子,坐到文二爷旁边,眼巴巴看着文二爷。
“姑娘的陪嫁,怎么说?定了没有?”文二爷转头问珍珠,珍珠正吃着只醉蟹,摇了摇头,“还没呢,不过太太说,这一回不比从前,人要全部重新挑。”
“那可是,这一回跟上回没法比……”
“二爷,我该怎么办?”秋媚快哭出声了。
“别急,别急,急也没用不是,你们不是上街逛了几天了?都逛到了什么?说说。”文二爷安慰了秋媚一句,又问道。
“不就是什么也没逛到,才急了。”秋媚垂头丧气。
“逛到玉墨算不算逛到东西了?”夏纤量也不大,晕头晕脑的问道。
“逛到玉墨?顾氏那个丫头?怎么回事?仔细说说!”文二爷惊讶的直起了上身。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将怎么遇到玉墨,怎么给的银子,又怎么再去看她,以及小悠给玉墨指的活,和玉墨那些话。
“……二爷,你说,那毕竟是她亲生的孩子,怎么能那么说呢?虎毒不食子对吧?”夏纤还是对玉墨连孩子一起恨这件事耿耿于怀,“孩子有什么错?那孩子多可怜。”
文二爷仰头喝了杯子里的酒,绿梅忙接过杯子再斟酒。
“没想到,顾家那样的烂泥坑,竟然还能有玉墨这样令人刮目相看的女子,可见这人,还是天生明白的好。”
“二爷这话什么意思?”夏纤怔了,秋媚推了她一把,“二爷的意思是说,玉墨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玉墨说的对!”
“你这话偏执,跟玉墨不能比,你是怎么认出玉墨的?”这场偶遇里,文二爷对两件事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