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顺序因果可不能错了。
“好好好!”宁远觉得脑袋有点儿痛,“你投到我门下,又搭上了太子,你还当自己和满京城的女伎一样,整天盘算着怎么讨恩客欢心,怎么一刀宰个冤大头挣上半年的银子?我看你还是打点打点入宫的事吧。”
“啊?”阿萝傻眼了,“这可不行!七爷,我当初投到您门下,当初说好了的,我就求个想让谁进门就让谁进门,不想让谁进门就不让谁进门,七爷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
“你倒怪上我了?我问你,招惹杨舅爷,作弄他光着身子满大街跑,是谁惹的事?调拨太子说他府里女眷都是没情的,就你一个对他有情,这是谁惹的事?是我让你干的?还有……”宁远还要往下数落,阿萝目光飘忽,顾左右开始打岔,“七爷咱们说的是以后的事,没说以前的事……七爷您不能不管我,您不管我,我还能靠谁去?七爷!”
阿萝干脆往地上一跪,哀哀哭起来。
“起来!”宁远一根手指用力按着太阳穴,当初凤娘嫌她太笨,是他一时鬼迷心窍……自己做的混帐决定,只能认了。
“要是熬不下去,只有一个办法,我找具尸首,就说你死了,再让人把你远远送走……”宁远话没说完,就被阿萝打断,“我不走,哪儿也没有京城好,再说我假死埋名,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活?我不走!”
“不走就熬着吧。”宁远不客气道,眼前这货,他一个字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熬着吧,熬个半年一年或者两年的,对她这性子,没坏处。
阿萝比来时还要难过委屈,一阵接一阵抽泣的气儿差点透不上来。
“好好抄抄经吧,趁着还能抄,往后……可就说不准了。”宁远凉凉的撂了句,起身吩咐大英,“找几个人,把她俩悄悄送回去。”
大英答应一声,上前示意阿萝和多多,阿萝一路抽泣的气上不来,多多也不知道是扶着还是靠着阿萝,阿萝抽一声,她紧跟着抽一声,挤成一团,抽成一团跟大英出去了。
宁远站起来,想了想,招手叫大雄,“你去一趟荆国公府,找六少爷,跟他说,太子好一阵子没去软香楼,阿萝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阿萝和多多这一对,回去他不担心,可来的时候……谁知道一路上招了多少人的眼,她为什么来找自己,得有个合适的交待。
大雄亲自去荆国公府传话,宁远晃晃悠悠进去,到院门口,福伯迎出来,略靠近些,低低道:“家里传了话,说邵师已经启程往京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