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能跟在王爷身边侍候,是焕璋几世修来的福份。”姜焕璋忙站起来,赤诚无比的长揖表忠心。
“好好好!”晋王感动的胸口滚烫,他一个多余的皇子,外家……就是杨舅爷,别说支撑,不拆台就不错了,皇上正眼都没瞧过他,这京城,哪有人把他放眼里过?姜焕璋这样待他,他没法不感动无比。
晋王站起来,将姜焕璋按回椅子上坐下,转头看着眨巴着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杨舅爷吩咐,“你先回去,跟他们说,银子这就还给他们。”
“天黑前,我亲自送到舅爷府上,再帮舅爷了结了此事,舅爷放心。”姜焕璋急忙接过话,和杨舅爷温声细语、大包大揽。
“听清楚了?安下心,先回去吧,告诉他们,天黑之前,就把银子还给他们,请他们略等一等。”晋王再次吩咐杨舅爷,杨舅爷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仰着头,小孩看娘般看着晋王,“多谢王爷,多谢这位爷!多谢王爷,多谢这位爷。”
杨舅爷一边谢一边往后退,一脚绊在门槛上,幸亏门外的小厮机灵,从后面一把托住了,把他扶直了,再帮着转个身,看的晋王忍不住又翻白眼。
陪今日之晋王、异日之皇上小酌了几杯,又随晋王府管事走了趟吏部,报了名姓,写了履历,姜焕璋意气风发,打马往绥宁伯府赶,他得赶紧回府拿了银票子送到杨舅爷府上,把杨舅爷这事了了,还要赶紧到晋王府禀告一声。
侍候皇上,小事小节上万万不能马虎。
姜焕璋一口气奔到绥宁伯府,顿时呆了。
绥宁伯府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闲人,伯府大门洞开,门口却一个人没有,好在这是京城,律法严苛,这样大门洞开,外门的闲人倒没敢一涌而进。
“怎么回事!”眼前的情形让姜焕璋怒火上冲,冲的他额头涨痛,李氏这是怎么管的家?
“爷在这儿问,谁也没长千里眼,爷赶紧回去不就知道了!”大乔粗声粗气回了句,他实在火大,姑娘嫁的这是什么人家?三天两头闹这些丢人现眼的事!他这面皮都臊的慌!
大乔答了这句,也不理姜焕璋,抖起鞭子,在空中挽了个响亮的鞭花,厉声“都让让!让开!我们大爷回来了!让开!”
“快让让!让让!正主儿来了!”
“这正主儿怎么才来?都闹出人命了!赶紧让让!咱们让让!”
“这就是拿白纸当银票子哄人那位?长的倒挺好看!”
“先把表妹哄到床上,再拿白纸当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