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的话……
……
“甩掉他们了!”
林冲趴在张保背上,回头瞅瞅松了口气:
要是甩不掉,只能杀光了……
“呼哧呼哧……”
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的张保王横这才稍微减速,他们刚才都是超负荷了。
然而他们这才发现,刘高又没出汗又没喘,气定神闲仿佛闲庭漫步。
王横吃了一惊:“主人,你不累吗?”
刘高:“还行。”
刘高没忍心告诉张保王横,我不累,是因为我是在向下兼容你们啊……
张保王横对视一眼,都有点儿绝望:
我们哥俩儿就这点儿特长!
还没你长!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
凌振觉得自己的春天到了。
原本凌振只是东京甲仗库一个副使炮手,天天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人到中年万事休,怕与他人说忧愁。
人前藏泪强颜笑,万千无奈心中留。
虽然他号称“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头上没人,背后也没人。
就算他在火炮方面再有才华,谁会赏识他呢?
其实别说是在宋朝,原著之中就算他上了梁山,也只是负责放个号炮。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我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
在这个冷兵器称王的时代,凌振这种热兵器技术人才注定要被忽视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枢密使童贯派人找上来了,调他去梁山泊打炮。
凌振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受了行军统领官文凭,把应有用的烟火药料,做下的诸色火炮,并一应的炮石炮架,装载上车,带了随身衣甲盔刀行李等件,及三四十个军汉,离了东京往梁山泊来。
路上除了童贯派来的金鱼眼虞侯官架子太大了以外,似乎一切都很好。
眼见前方一个樵夫担柴走过,金鱼眼虞侯派人把那个樵夫唤过来问路:
“汉子,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
樵夫回答:“这岭是孟州道,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
金鱼眼虞侯又问:“附近可有酒店?”
“有。”
樵夫回手指向十字坡:
“十字坡为头一株大树,大树旁便是一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