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和儿时的共尉简直是一个模子里亥出来的。换句话说,吕雉的这个孩子也和儿时的共尉长得一模一样。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吗?白媚不敢相信。而吕椎眼神中的惊慌,更让她不相信这是巧合。但是白媚不能说,她是正妻;共尉对她也极好,不仅让次子继承了她白家的烟火,而且有意让白公做三公之一的太尉,总掌关中的兵权,这份信任和器重,都足以让白媚感激涕零。共尉是西楚王,不可能仅有她一个正妻,再多几个,妾也是正常的事,吕椎虽然是有夫之妇但是这根本不是问题,不要说刘季已经死了,就算刘季没死,共尉要娶吕摊也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障碍二作为正妻的她不能给人妒嫉的不良印象,这对她主掌后宫十分不利。理智上白媚不能说,但不代表她心里没有疙瘩,如果这个孩子真是共尉的,那么显然是他们私通的结果,这一点让白媚无法接受。共尉有了她、吕婆,还有随时可以收房的侍女,需要去和一个有夫之妇私通吗?这个癖好好象有点说不过去。白媚想了很久。还是没敢问共尉。但是共尉看出来了。共尉是先看到吕维生的孩子,然后才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的,当时他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那个预感成真了。他既是欢喜,又有些担心。欢喜的是吕摊和审食其没有那么回事。担心的是这件事纸包不住火,迟早要被人发现,白媚是聪明人,吕翼也不傻,至于吕雏,那就更是心眼多得要死的人,恐怕谁也瞒不住。但是一时半会之间,他又没有什么好办法,与他在政治上的阴沉和足智多谋相比。在家事上他显得很弱智。更让他纠结的是,他明明知道吕椎生的儿子是自己的种,他对吕椎也十分愧疚,但是他偏偏不能经常去看吕雏母子,本来就疑点丛丛,他如果再经常出入,这件事就更不好解释了。然后人就是这么贱,越是不能见。就偏偏越是想见。每每想到此,共尉就有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他没办法,只好把自己困在如山的政务里,让自己找不到胡思乱想的时间。这件事情上,孔销帮了他很大的忙。孔的来得最迟,八月底才从南阳赶来,下车伊始,就大发雷霆了一通。发飓的对象是奉命去迎接他的叔孙通,原因很简单,叔孙通没有穿儒服,穿的是短衫。孔稣责备他不懂礼仪,对自己不敬,把叔孙通骂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虽然恼火万分,却还只能忍着。一来他确实不符合儒家的规矩,二来孔稣凡旧存威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