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吗?”范增皱起了白花花的眉毛,强忍着自己抬手去推共尉脸的欲望,沉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有理,那就稍安勿躁,如果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那么你想回颍冉就回去吧,我绝不拦你一步共尉斜着眼睛看了范增一会,鼻翼抽*动了两下,没好气的说:“你说面对共尉的无礼。范增也无可奈何,他侧向挪开一步。让开共尉的威压,自己找了个位置自顾自的坐下了,转脸对一旁的邸寄喝道:“竖子,连上酒都不会了吗?。邸寄吓了一跳。胆怯的看了看共尉。共尉很有兴趣的看着范增,心中暗笑,这个老头倒还真是个人精,居然吓不住,这么快就回过神来了。他摆了摆手,示意邸寄去拿酒,自己蹭蹭醚醚的回了座位,歪着身子,一副有话快讲。有屁快放,放完赶紧走人的样子。范增喝了两口酒。这才满意的松了口气,挥挥手示意邸寄等人都退出去。邸寄被他的反客为主搞得局促不安,下意识的想退出去,又觉得不妥,眼睛不住的膘共尉。共尉暗自叹了一声,这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反被范老头镇住了,留在这里也没用,不如让他出去吧。范增赶走了邪寄。又让共尉把亲卫们都赶出大帐外,只剩下他们俩,这才压低了声音。开门见山:“君侯,你觉得是那些并不忠心的人马重要,还是裂土分封更重要?”共尉歪了歪嘴。不屑一顾:“我现在就是封君范增摇了摇头。直接了当的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共尉眨了眨眼睛。来了兴趣,他坐直了身子,盯着范增说:“你是什么意思?”范增暗自一笑。这个竖子不过如此,说什么兄弟道义,还不是为了好处,有了好处,自然就听话了。他从容的端起青铜酒尊饮了一口,有滋有味的品了品。满意的点头赞道:“好酒,君侯帐中的酒果然不错,是正宗的宛城槽酒,老夫已经有好多年没尝过这个滋味了,能不能送我两瓮?”共尉哭笑不得。摆摆手:“亚父你先说正事,酒的事等会儿再说。范增笑了。共尉无意之中变换的称呼,说服他已经被他勾住了。他呵呵一笑:“君侯想必也知道,子羽杀了宋义,其实已经和大王撕破了脸。”共尉有些意外:“宋义让他儿子宋襄相齐,勾结齐国,背叛我大楚,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子羽兄杀了他,虽然有先斩后奏之嫌,可也是为国除奸,就算是大王有些不快,也不好怪罪子羽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