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远来就不疲惫吗?让共君侯从陈留赶过来,再去与杨熊作战,难道他就不累了?君侯如果战败,城内的守军又何必出城?杨熊到了城下,我们腹背受敌,又怎么能攻下大梁?”拍直面红耳赤,这个道理他当然是懂的,他只是顺着魏豹和项儒的意思说罢了,可没想到周叔这么直接,让他下不了台。魏豹不悦的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对周叔喝道:“周将军,讨论军情,各抒已见而已,何须如此激动?且不说拍将军说得有理,就算他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他是你的上官,你也不能这么无礼。是不是跟士卒们呆在一起时间久了,应有的礼节都忘了?”周叔愤然,他转身看着魏豹,强按着怒尖,拱了拱手道:“大王,臣无状。”“罢了。”魏豹挥挥手,不愿意再和他说什么。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个可恶的共尉笑容车面掩藏的贪婪,让他心里的邪火突突的往外窜。周叔却没有回席,而是再次冲着魏豹拱了拱手,恳切的说道:“大王,杨熊军很快就能到达城下,君侯此计,诚为一举两得的好计。如果错过机会,我们再想拿下大梁可就难了。”他见魏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只好再转向项偿:“承相,如果君侯去阻击杨熊军,那么他的形踪就会暴露,大粱的守军更不会出城了,我军又如何能伏击他们?”项儒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搓着手半天没有说话。如果让共尉去迎击杨熊,且不说他愿意与否,就算他愿意,他和杨熊对阵时,大梁的守军肯定要防备魏军在旁边埋伏,根本不会出城。这条计策里最关键的诱敌一环就失去了作用,纵使能击退杨熊,大梁还是拿不下来,还得强攻。他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看着怒形于色的魏豹,再看看心急如焚的周叔,忽然灵机一动,抚掌大笑:“有了。大王,诸位将军,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承相请讲。”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项儒。项亿得意的抿了抿嘴,顿了片刻,才说道:”听担心的,也正是我担心果大粱守军丑不到喊二榭忧迹,一定不会出城。而共君侯长途奔袭,也会影响战力,恐怕未必是杨熊的对手。我看是不是这样,就由周将军率一部分人马充作我军主力,协助共君侯与杨熊作战,吸引城中守军的注意,这样岂不是两得其便?”众人一听,比然大悟,就连周叔都不能说这个主意不好。魏豹喜形于色。拍着项诧的肩膀大笑道:“承相不愧是武信君看重的年青英杰,这计好啊,这计好。”“大王,共君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