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理所当然的霸住了韩信身边的最佳位置,半步不让。“张立与白公一比,简直连草莽都算不上。”共尉长叹一声,庆幸自己及时的捞到了韩信。说实话,灌婴嚣张的要带两千骑兵灭了白公的时候,他虽然觉得灌婴不够谦虚,可是从心底里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一看白公的大营,他知道自己错了。如果真让灌婴那么干,这两千好容易积攒起来的骑兵大概会全部折在这里。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担心起来,白公既然这么能打,去偷袭的灌婴会不会有危险?一想到此,共尉忽然有些担心起来,灌婴鲁莽好斗,最近又一直在打胜仗,会不会粗心大意,反中了白公的埋伏?“尽快试着攻击一下,探探白公的虚实。”共尉越想越害怕,立刻下达了命令。他对韩信说:“我们有些小看白公了,只怕我们分兵的事情,会弄巧成拙。”韩信闻言思索了片刻,随即说道:“将军担心的不是没有可能。白公如果知道我们分兵的消息,他完全有可能将计就计,布下陷阱,引我们上当。”“我也正是担心这个。”共尉点头附和,再次挥了挥手:“尽快组织攻击。”诸将一听,也觉得有些紧张起来,当下返回大营,将所有的人马拉了出来,在桐水边布阵。韩信带两千人为前锋,另外安排了一千人为右军,共尉自带亲卫营、斥候营等两千人为中军,视形势而动,必要的时候决定是扑上去增援韩信还是掩护他撤退。韩信随即带着黄元安和张安平在白公的大营外布阵,让人呐喊邀战。十几个大嗓门的士卒在阵前一站,扯着嗓子开始大骂。这些人都是粗人出身,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什么话难听,他们就骂什么,从白公的十八代祖宗开始骂起,一直骂到白公全家。骂声很快就传到了白媚的耳中。白媚听了,气得俏脸通红,又羞又恼。可是她想到营中只有三千人,凭借着营寨虚张声势还行,想要出营与共尉决战那可就不行了,因此虽然气恼,也只得强忍着。但是她手下的那些将官可就忍不住了,他们都是跟着白公打过很多年仗的,对白公十分尊敬,哪里能这么干听着别人粗言秽语的辱骂白公?他们按捺不住心头的恼怒,冲到大帐里向白媚请战,要出去教训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白媚的脸藏在青铜面具后面,一声不吭,听他们说完了,直接挥挥手把他们赶了出去:“你们听不下去,就去找人对骂。出营作战,不行!”众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