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三万块。
当然,实际上徐家产业远不止这点。
可惜,前些年,徐福贵组织乡团打鬼子,为了鼓励大家伙,他几乎是掏干了家底,购买了数不尽的枪炮弹药,才勉强护住了一家老小。
如今鬼子一走,他就急着变卖家产,自然是卖不上什么好价格。
好在这个时候的美元,比较坚挺。
不到一万美元,徐福贵就买下了一栋别墅。
打听了一下鲁省老乡的据点后,徐福贵又在老乡据点,买了一栋临街楼房,准备做‘寓公’。
眼看兜里只剩下六千美元,徐福贵这才带着王喜父子赶回旅馆,安排一大家子搬家。
——
时光荏苒。
三年时间,一晃过去了。
校长一败再败。
徐老爷眼看回家无望,渐渐烦躁,一天天长吁短叹,坐卧难安。
相比起来,徐母早就接受现在的生活了。
另外,在这三年里,家珍又给徐福贵生了一个儿子。
现在徐福贵也算是子女双全了。
有了儿子的家珍,在家里说话底气都大了不少,已经开始从徐母手中,接管后宅事务的管家大权了。
至于徐福贵,在这三年里,就是不断买地、建房。
短短三年里,香江涌入百万人口。
徐福贵一口气建了十几栋楼,数千间房子,都是只租不卖。
这个时候的香江,房价便宜,租金也便宜,一个月才十块。
而码头的力工,一天也能赚几块钱,干两三天活,就能交付一个月的租金了。
在外忙碌一天。
回到家,家珍抱着儿子,就迎了过来:
“福贵,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最近来港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想租房,却又嫌弃价格贵。”
徐福贵说着,就不知觉的摇起了头。
“这价格哪里贵了?”
谈到钱,徐老爷顿时来了精神:
“十块钱一个月,比其他地方的都便宜三四块了,这些人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福贵,这次你可不能再降价了!你听到了没有——”
“不降价是不可能的。”
徐福贵才不会听自己老爹的:
“不过,就算是降价,也要讲策略,不能直接降,那样的话,会引起众怒的。”
资本的力量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