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痒,耳根发烧,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我也不是要去劫那村子,只是瞧着慌滩上绿树环绕稀奇的紧,跑了那么远的路进去转转有什么打紧,谁料到那伙刁民这般凶残,看着全是老弱病残,一个个的出手这般刁钻。”
青年收回扇风的手,指着远处朦胧的大山,“瞧见没,那两座山峰之间有一处隘口,听说那陆家村里的男丁大多在那处驻守,你当咱么这边为什么没有大仗能打?”
少年有些激动,坐直了身子,示意青年继续说。
“陆家村祖上确实是刺配流放过来的没错,但人家也是真真的将门之后,咱们开国王上的这大好山河有大半可都是陆家的祖上帮着打回来的。”
少年的面目有些动容,“这个我有所耳闻,民间现在还有供奉陆氏将领的庙堂,有些传闻说的神乎其神,我都当传说来听的,我以为陆氏一门早都绝后了,毕竟都已经过了百年。”
“你才来不知道,这大片的不毛之地既不能耕种,也不能放牧,没那个王愿意要,山那处的隘口刚好临近边界,我听老兵说陆家获罪之时,确有大批北方番邦侵扰过咱这边,有好些年百姓都过不了日子。
后来陆家去守了,才慢慢好起来,再往后大家都习惯了,咱这虽然风沙大些,但好歹平安不是,不用担心小命不保,顺顺当当的不也挺好。”
那男子“嘿!”了一声,到吓了青年一跳。
“顺顺当当?你们这叫混吃等死,白当了一回兵,我到是想同陆家的壮士一起去守关,也比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强。”
“你别想了,人家可不要外人,现在整个东陆,很少有人知道陆氏一族的事,那村子,外人更是别想踏进一步。”
“那他们既无粮饷,也无军备,是如何过活的。”
青年望了望天,“那疤脸的阿公不是说了吗,他们是没有户籍的人,自然不用缴纳税收,自个养活自个吧。”
男子沉思片刻,忽地站起身子,解下腰间的水囊,几人分着喝了。
“我觉得这趟来的不亏,走吧,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将咋们扔下的射手说了,跟着日头就能走出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几人才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兵营,脚上的大血泡更是碰都不敢碰了。
话分两头,村邻们似是没太把这次袭击放在心上。
族长吩咐族学的小伙子们最近不要离村子太远,以防再有贼子过来作乱。
在能进出村子的几个薄弱之处挖了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