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那眉心越皱越紧,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做错了很多吗?”
纪言信握着笔在她做错的地方划上标记,快速地扫完,把作业本递给她:“先自己修改,不会地等会再问我。”
纪秋“哦”了一声,转身看到七宝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又扭头问道:“七宝还要罚多久?”
纪言信顺着看了眼耷拉着耳朵看他的七宝,顺着书脊重新拿起他刚才看到一半倒扣在桌上的书,淡淡道:“还早。”
纪秋同情地看了眼七宝,又瞄了眼七宝旁边被啃了好几口已经不能用的包,软声求情:“七宝一直这么懂事,你念在它是初犯的份……”
“上”字还没说完,就被纪言信打断:“不是初犯。”
……
原来还有案底。
纪秋嘀咕了声,眼珠子转了转,一脸的狡黠:“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是受害者啊?”
纪言信的耐心已经告罄,徐徐地扫了她一眼:“你也想罚站?”
纪秋赶紧把头摇得更拨浪鼓一样:“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纪言信顺手扣上笔帽,把钢笔插回笔筒里,看着她,提醒道:“明天早上有人要来,时间到了就自己去辅导班。”
纪秋乖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有,”纪言信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交代:“接下来半个月不用来我这,我要出国一趟。”
纪秋指了指七宝:“那七宝怎么办,让爷爷带回去吗?”
纪老爷子生平最不喜欢这种长毛的,还特别喜欢撒娇黏人的生物。如果是纪言信自己在还好,真把七宝交给他……
“不用你操心。”纪言信回答。
戚年在床上滚完一个周圈,差点收势不及从床沿滚下去。最后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重新爬了回去。
这么一滚,因为明早要去纪言信家里的惊喜终于冷却了一点。
戚年冷静下来,一个驴打滚坐起来——
等等!
刚才接电话的那个女孩是谁啊啊啊啊啊!
——
纪言信的家并不远,几站地铁就到了。
戚年起了个大早,过去的时候顺便带了足量的早餐。
纪言信的具体地址昨晚已经通过短信发了过来,戚年下了公交车,一路虽然磕磕绊绊的,但在手机导航的指引下,还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
站在纪言信的家门口,戚年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