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的事情过了已经有四五日了,着四五日里,苏漫终于享受了一把悠闲安静的生活。
陆衍从那日过后又休息了两日便销假回去继续工作了,所以这偌大的陆府里头就剩下苏漫一个正经主子了。
这悠闲日子过得多了,其实也挺无聊的。
这一日午后,苏漫懒懒地斜靠在宴席室临窗的炕上,听着对面汤娘子眉飞色舞的说着她那小院子里头的热闹。
“我跟你说,那天婆子将人拖回去的时候,我恨不得能在院子里放了鞭炮才庆贺一番。”
汤娘子眼睛放光,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早就看那小蹄子心思不纯,不是个省油的灯,偏你就不当回事,还做主将人给收了房,真不知道你这脑壳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后来也不知道外院的人是从哪里寻了个医婆子来,一碗药灌下去,那蹄子生生哀嚎了一宿,第二天下午才算是将胎落了下来。”
苏漫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淡淡的哦了一声,道:“看来是吵到你休息了,听得这般的仔细。”
汤娘子却是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嗨,我心里高兴着呢,她就是干嚎上三天也能瞪着两只眼睛喜滋滋的听着,着中喜事,啧啧啧。”
汤娘子说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满脸坏笑的凑到苏漫的跟前,压低了声音,道:“要我说你也得抓紧时间了,我们公子这话说得还要多明白,你这么聪明可不要装傻。”
汤娘子原本是想逗逗苏漫,看着她娇羞脸红,可是她却是低估了自家夫人的脸皮。
苏漫压根就没有将她的话当一回事,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面无表情的回道:“你这话错了,你家公子既然说了不要庶子女,那我就更不必着急了,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何必急在一时。”
汤娘子哑然,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俩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却听到院中传来一阵颇为急促的脚步声。
红梅正守在苏漫的身侧,听到动静,不等苏漫吩咐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院中,一个婆子满头大汗的站在廊庑下,正比比划划的与金盏说着什么。
金盏听了那婆子的话,也是满脸焦急,一回头便看到红梅走过来,连忙迎上去,急声禀道:“姐姐,那位又出事儿了。”
红梅一愣,她自然直到金盏口中的这个那位指的到底是谁,便径直开口问道:“又闹什么,夫人好容易安静几天,真是个不长眼的东西。”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