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的能力吗?
苏澈瞧着苏漫越来月不耐烦,赶忙开口打圆场:“妹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兄长对你何等宠爱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你说话,兄长定然是听的进去的。”
苏漫心中暗叹了一声,方才她还觉得苏澈终于有点少年将军的模样了,这会儿一看,呵呵,还是那个二傻子憨货。
陆衍疼她宠她,这她自然是不否认的。
可这疼爱宠爱都是在内宅后院不涉及朝堂的情况下。
她就不信了,她给陆衍来一句,兄长我找到了废太子的遗孤,咱们一起帮他造反吧,他还能心平气和的回一句好啊。
呵呵,他不给自己关个十年八年的禁闭就算这人脾气好了。
苏漫想到这里,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捧了茶杯吸溜吸溜的喝着热茶,却是再也不理那两个人了。
苏澈有些急,还想张口再劝,却听门外小厮急吼吼的扬声说道:“小的见过衍少爷,少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我们爷正在会客,小的这就去通禀一声。”
那小厮声音抬得很高,显然是为了让室内的人听到。
可是陆衍显然没有给他通禀的机会,那小厮话音才落,书房的隔扇便被咣当一声推了开来。
屋中的三人显然是没有防备的。
苏澈随着那咣当一声,整个人触电一般的抖了一下,瞬间就从罗汉床上跳了下来。
苏漫比他也强不到哪里去,整个人虽是比苏澈慢了半拍,可也乖乖的站了起来。
相比这兄妹俩的慌张,沈易知则是要好了许多。
他仿佛没有听到那一声巨响一般,有条不紊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摆,这才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朝着来人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贫道沈易知,见过陆少詹事。”
陆衍进了书房,眼睛先是扫到了有些局促地站在罗汉床边上的苏漫,然后才看向有些瑟瑟发抖的苏澈。
将这两人心虚的模样看了遍之后,这才转头看向屋中唯一的外人。
他与这沈易知是见过的。
当日苏澈答谢高江的救命之恩,特意设宴迎他回京,而沈易知当时就陪在高江身侧。
那日他便觉得这沈易知身份十分不简单,高江分明说这人是他身边幕僚,可言语之间却是带着像是对主君般的敬重。
果然如同印证他的想法一般,那高江早已经离了京城赴任,这沈易知却不知因何原因留了下来。
最让他头疼的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