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这些事情的变化都与陆衍有关?”
沈易知挑了挑眉,将嘴里残余的糕点咽了个干净,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如今这变数除了你我就只剩他了,你个困在内宅的小姑娘纵使有心也是无力,我这么多年连京城的边都没摸着,当然就只剩下他了。”
这话苏漫显然是不信的,她皱了皱眉头正想反驳,却听沈易知继续说道:“好吧我承认,这之中也是有我的推波助澜。”新
苏漫哼了一声,白了对面的人一眼,满脸的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就说这浑水指定有你的功劳。”
沈易知也不反驳,呵呵笑了两声,道:“原先没有我,事情自然就按照既定的轨道走,如今我来了,不好好折腾一场,怎么对得起老天给我的这个机会啊。”
苏漫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哼了一声,便将话题往旁的方向引:“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别找我们家的麻烦。”
沈易知自顾自的晃荡着摇椅,呵呵笑道:“姑娘,你如今已经在棋盘上了,想不想参与已经不是你能说了算了。”
苏漫抿紧了嘴唇,却是没有反驳。
她知道沈易知这话没有说错,如今苏家的确是在这盘棋上,并不是她想要明哲保身就能全身而退的。
沈易知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她的反驳,便歪了头过来瞅着她,继续笑道:“想来你比我还要清楚你们家如今的处境,那位置上的老贼已经疑心苏家了,不管你们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心的。”
苏漫捏着自己的手指,想着祖母看着她时候的那种心疼,想到苏澈整日里在府里乱晃的那种焦躁,再想到远在边关的苏震。
苏漫觉得如果真的让家人们就这般小心翼翼的过完后半生,虽然保得全家安泰,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想定国公府当年何等的威吓,太子外家,那是怎样的权势滔天,可不过因为太子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全家不得不藏起来做人。
卫雍一身的才华,也不过因着一句话便被发配到广州抗倭。
这样任人揉捏的日子,就真的是苏家人想过的么?
苏漫又想起苏澈方才那兴奋的模样,那双眼之中似是含了星星一般。
苏漫缓缓闭上了眼睛,半晌又睁开,此时她的严重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愤怒怨怼,剩下的就有平静。
沈易知看着这样的苏漫,不由微笑起来,这姑娘果然有意思。
“你是想坐一坐那个位置吧。”
苏漫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