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
波格莱里奇再度凭空下劈。
一片刀刃状的风暴分开层层池水,像切豆腐一样地,在那些门窗和井口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豁口。
噼里啪啦的木头和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
池水畏缩着,一时没有合拢的迹象,门窗、井口、灯火、老旧物件则似乎接连破碎,随后缓缓蠕动了起来。
它们缓慢地修复、接合、重组,很快就不再能看到伤痕。
只是,呈现出的是另一种扭曲堆叠的组合,和之前比起来又发生了变化。
“‘裂解场’的状态基本稳定,不一定长久,却好过之前的情况。”波格莱里奇给出判断。
“基本稳定,那就意味着‘双重门关之色’的顶替过程,还是顺利实现了的.”蜡先生飞速地思考起来,“或者说,基本实现了,没有偏离原本的程式,难道,这西尔维娅后面只是空手而归?并没能带走什么东西?这有些违反我的直觉.”
“还有一种可能,有什么东西同‘适格之人’的效力近等!”
“或者说,至少在秘史的判断视野中,它们的效力近等,于是钳制被放松了一部分,得以将目标替换出来,这既可以认为是自然法则的生效,也可以认为是‘瞳母’的主观意识,毕竟,见证之主的意志就是对自然法则的部分支配.”
“效力近等?”波格莱里奇淡漠摇头。
即便是后者的这种情况,这被替换的“双重门关之色”,在看守“蠕虫”的实际作用上,是不是真的效力近等,是不是真的能让“瞳母”摆脱恐惧,恐怕要打一个问号!
“适格之人”并不单单是满足“钥”与“池”的相位要求。
深层次的灵性特质,以及灵魂的孪生关系都更为重要。
若真是有什么东西被替换了,那根本形成不了稳定而平衡的神秘学结构,恐怕隐患还是要在数年内爆发!
“您认为第二个西尔维娅最后究竟拿出了什么东西?”蜡先生问道。
波格莱里奇双眼微微眯起,再度吐出几个单词:
“也许‘旧日’,或者‘红池’。”
“天平带了么?”
下一刻,那只造型奇异,色泽浑浊的“晕轮天平”再度出现在蜡先生手中。
他控制熔化的液体缓缓滴落凝固。
一连做了几十次测量,多以斜画线段或以液面中伸出的手为基底符号,在称量之物上,则包括现在和以前的那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