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继续交代:“我在大学就获得教师资格证,顺利应聘进入女子高中。对方给我几个人名单,都是本市著名企业家的女儿或者孙女。刚开始我觉得我就是富人雇一条狗,帮他们看孩子,我也每月提供一份监视名单资料给他们。但是过了一年之后,对方突然对监视名单没兴趣,要我物射女孩子。我说干不了这个,对方就说,他要的是自愿的女孩,钱不是问题,意思就是让我当‘批条科’。高中中确实有很少一部分女孩愿意身体换金钱。我对学生们比较了解,然后就用对方提供的手机,匿名和女孩沟通,开出价格。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有一个女孩告诉了学校,学校报警,认为是外面人通过网络联系在校学生,没有出什么问题。” 王海道:“老板对我选的人不是很满意,这些人在初中就非常随便了,第二年一直让我提高标准,后面也不再说什么,我内心也很奇怪,我太了解这种人,除非被抓或者死了,或者……每次交易,我都能拿一万块,我真心不想拿这个钱,这钱我一分没动,都存在我妈账户里。我暗中了解和调查,发现了张季。但我能说什么呢?你情我愿这东西……” 王海道:“风平浪静,我也开始专心教学,一切似乎都和我不再有关系。那天,老板突然来电话,要我将一个晕倒在体育馆储藏室的的女孩快速送到郊外某个地方,我问什么事,他说你别管,就当我们两不相欠。于是我到了储藏室一看,竟然是高一,我很喜欢的一个学生。我不清楚什么情况,我从教务室拿了一些体育器材,名正言顺开车到体育馆,将器材放进储藏室,把高一抱到后备箱。” “第一节课下课后我开车离开,没想到高一醒了,推开后座和后备箱一个小口,问我是谁,恳求我放她离开。我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她说保证不说出去,不会告发张季。这时候我知道十有八九和女人有关。我当时心中恨,你管什么闲事?也恨自己,车开到了郊外,走支路,那条路是去废弃的工业区,路上根本没其他车辆。” “到了地点后,我就停车下来,打电话,和老板商量。老板很欣赏我的职业道德之类的,很耐心解释,自己只是要软禁这女孩一段时间,过完年就放了她。我又不是小孩,我就一直说,老板随意应付,让我稍等,人很快就到,挂了电话。过了几分钟,一辆没牌的白色汽车开到了我面前,下来两个蓝色工作服的年轻人,类似殡仪馆收尸的工作人员,戴了口罩,也不说话,开后备箱,将高一转到他们的汽车内。” “我不敢让高一看见我,我就躲到他们车头位置,等着。然后我看见了他们的汽车车架号。” “哦?”左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