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苏诚道:“一切的开始都是马局被捕后出现的,首先是毛小兰U盘牵扯出南区分局林局长,然后毛小兰又咬出周断。这两人是内鬼的证据可谓言辞凿凿,但是又都不符合人情上的逻辑。比如分局林局长,为什么会和人在电话里谈论受贿价格?为什么要用姑姑的卡,实际上她有能力将钱转到国外。周断如果是一名内鬼,为什么要冒着被暴露的风险给毛小兰递话,要知道之前毛小兰和幕后人是没有联系的,结果周断先暴露了,值得吗?幕后人就敢赌毛小兰人品?” 内务局局长深出口气:“苏诚,这些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拿不到结论,谁也不敢肯定林局是无辜的,谁也不能肯定毛小兰说的是假的。就算是测谎,也只能是参考证据,不能做主要证据,因为测谎也会出错,特别测谎对象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 苏诚道:“既然没有结论,既然大家都认为有人在幕后胡搞瞎搞,既然大家都很头疼,所以我有个提议,这个提议不好说,说出来,你们就会怀疑我,是不是也是搞阴谋一份子。” 左罗站起来道:“没人怀疑我吧?我这次愿意为苏诚担保。” 陆任一也站起来:“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选择相信苏诚,或者就是遗臭万年。” 苏诚道:“有一个人背锅就行了,陆任一你省省吧。” 陆任一摇头:“我虽然不懂得心理学,不懂得刑侦技术,没有刑侦经验,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一直都信任你苏诚,甚至还让你参与了内务局的案件。你要问我为什么,我说不出来,我只是认为这件事上你值得信任。” 内务局局长让两人坐下,看苏诚:“办法是什么?” “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 “对,我们什么人不抓,什么人都不查,法官没定罪,他们就是无罪。让他们继续公平竞争副局长职位。我知道你们会问为什么这么说。我前面说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马局被捕后开始,你们和我们都相信有幕后人,唯独没有证据,既然我们都信,那我们问自己,为什么幕后人要在马局被捕后搞这些呢?不知道,我们都没答案。但是我们相信他搞这些一定有目的,最少一个目的,不希望按照正常的程序对候选人进行选择。既然这样,我们破而后立,反其道而行,维持正常程序。” 内务局局长问:“你意思是我们对林局和周断的犯罪证据视而不见?” “对,只有这个办法,否则没有结果,我听说主管人事的副局长已经快疯了,再过几天候选人交不出去,他就要坐牢,随便交人出去,你们内务局不会放过他渎职的罪名。既然这样,不如恢复原样。” “可是按照法律来说,证据在面前,我们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