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付自己人,对付不了真正的敌人。要不然的话,他们早就无敌于天下了,哪里还会给陛下留机会。”
刘协忍俊不禁,轻轻拍了拍小桥的肩膀。“你还真是牙尖嘴利,一点不给读书人留面子。”
“这是我桥氏家风。”
“是么?”
“当然,我伯祖就是这样的人。他最不喜欢那些伪君子,最喜欢真有才干的人。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对曹都护那么看重。”
刘协知道小桥说的是桥玄,不禁来了兴趣,让小桥多说一些桥玄的故事。
对这个汉末名臣,他印象很深,但真正的了解却有限。施政多年,他在朝臣之中也很少听到与桥玄有关的人和事。此刻听小桥一说,他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
按理说,桥玄遍历三公,应该有很多门生故吏,子弟中也应该有很多高官才对。这是惯例,哪怕是以廉洁、公正着称的弘农杨氏也不能例外。有这些人在朝,他多多少少早应该听到一些桥玄的事迹。
偏偏就没有。
见刘协感兴趣,小桥便说了起来。
不过她对桥玄了解也有限。她出生之前,桥玄就已经去世了,中原不久就陷入了战乱。在她童年的记忆中,最多的就是跟着父亲东奔西走,很少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自然也谈不上系统的传承。
就连读书,都是到了行在之后,跟着皇后伏寿、令史蔡琰学的。
她对桥玄的了解大多来自道听途说,而且印象粗略。主要集中在两点:一是桥玄的经学水平聊胜于无,以吏治着称。二是桥玄为人性急,经常干出一些失礼的事,被人笑话。
“那些笑桥公的人,应该以名士居多吧?”
小桥眨眨眼睛。“陛下真是明察秋毫,一语中的。”
刘协笑笑。“我见得太多了,不用想,也能猜得到。”
“我伯祖运气不好。要是晚生五十年,能为陛下效力,镇一州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协表示赞同。
桥玄有实干之才,在朝堂上做官并不适合他,到地方施政治军才能发挥他的特长,更重要的是,他也愿意做实事。
可惜的是,当时的大汉内忧外患,既没有让他发挥的空间,也没有适合的舆论。他能在历史上留名,还是托曹操以及二桥的误会。
毕竟能造时势的英雄有限,大多数时候还是时势造英雄。
感慨桥玄之余,刘协又从小桥的话语中听出了另外的味道。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