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到底是天赋,还是属于某种秘宝,又或是其他存在。
这是李鸿儒数年来都没明白的事情。
宛如体内修炼的元神,太吾明明存在于身体中,但若要将他解剖开,又难于找到实质。
李鸿儒也没兴趣去研究自己。
一般自己研究自己的,最终都陷入到魔怔,精神难言正常。
他也不希望别人来研究。
“我现在很实诚了”李鸿儒悻悻道:“你都还没凝聚五品道果,是在占我便宜呢。”
“我什么都没学到,没占你便宜”袁天纲争辩道。
“咱们知人知面不知心”李鸿儒吭声道:“谁能清楚占没占啊。”
“李台正,告辞!”
“袁少监你别走!”
一言不合就想走人,李淳风只觉自己太辛苦了。
他拉住袁天纲,将搭档硬生生扯了回来。
“我跟你们说一点实情”半响,李淳风才低低发声道:“你们可不能出去告诉别人,谁也别泄露口风。”
李淳风终于受不住这两人联手的探寻和敲打,开始吐一点事。
这让李鸿儒和袁天纲对视了一眼,捏了捏的拳头又收了回去。
“我就知道有一大帮近太子的人要倒大霉,但也没清楚他们是怎么倒的霉!”
李淳风说上一句,又看了看李鸿儒,还‘嘿嘿’了两声。
若论近太子的人倒大霉,李鸿儒绝对是重灾区。
他这个提醒已经很善意,也绝对带了一些风险。
但凡李鸿儒和袁天纲四处乱叫,他就会被太子诏,又被唐皇诏,直到解决问题为止。
可他哪有这种能耐。
帝王和太子的命格较之他要高,若是有诏,这对他就是要命的事情。
这也让李淳风屡打马虎眼,叙说一些相师们的忽悠话,将李鸿儒和袁天纲都弄得疑神疑鬼。
直到眼下实在瞒不住,李淳风才吐了一些往昔的推测。
“这是真话,绝对的真话,我能发誓”李淳风举手道:“若是我说谎,那就让我一辈子没法解开夫人的数学题。”
李淳风这个誓言发的很重,这让李鸿儒决定今天不参与解小学僧们的数学题,在事态没有揭晓前也甭想他帮忙。
袁天纲是破罐子破摔,一言不合去找叔叔。
李淳风则是查询和盘算他的底细做核算。
而他在李淳风演法之时,不乏直接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