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在四处巡查。
这是公孙举等人。
诸多人齐齐被这副画摄入了进去。
李鸿儒看了半响,这才找到画卷上题辞赋之处。
在那辞赋下方,又有作画人和镇印。
“顾恺之于三九二年初秋!”
“这画都放了几百年了,居然还有这般神威!”
这处墓中墓看似没有任何守卫,但一副神画之下,几乎让人全军覆没。
便是以公孙举的博学也没能破画而出。
李鸿儒看了看画,他用手蘸了一些狗血,又在顾恺之的镇印上一阵涂抹。
只是瞬息之间,这副画卷上的人、妖、仙神就纷纷乱蹿起来。
画面之上,有血雨横空,诸多画卷中之物不断朝着画卷外面钻,想着破画而出。
李鸿儒手持摄魂刀,见得有妖龙钻出,随手一刀劈过。
一声如布帛分割的声音拉响,只见那头妖龙瞬息只见回归到了画卷上,身体上的神异感随即消退了下去,变得普通无比。
“我们在内要破画,你们若是想求生,也要问问我的刀!”
妖龙飞得最快,也死的最快。
从李鸿儒的角度观看而言,只是一头虚形之物钻出。
但在画卷之中,便是一头妖龙飞纵到高空,随即斩成两段落下。
诸多画卷中仙神和大妖顿时惊慌失措,不乏瑟瑟发抖者。
“公子具备大能耐,既然已经破画,又何必致我等于死地,我们说到底不过是一些画中人,难与你们产生矛盾和冲突!”
李鸿儒持刀时,只见那洛水中美貌女子在画卷上呈现,一脸嫣然时又带着苦苦哀求。
“你们的作画者了不得,此时又让你们承受了灵气灌溉,若让你们持续下去,只怕是个个都会成为画妖!”
“我们居于墓穴之中,难见外人,不会去危害他人!”
女子哀求时,只见公孙举脑袋一晃,终于回神了过来。
在公孙举前方,陶依然打了个趔趄,随即又稳稳站住了脚。
“居然是顾恺之的真迹”公孙举闷声道:“咱们几乎着了道。”
“这画抹掉了镇印,咱们怕是控制不住”陶依然道。
“师弟不抹镇印,咱们也出不来!”
公孙举朝着提刀的李鸿儒微微点了点头,朝着还处于洛水河挣扎的公孙韵一拉,只见画面上一只滔天巨掌涌现,随即将洛水河中那个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