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了,只见他用力的拉扯一下草鞋,道:“不错!韧性非常,经久耐用。呵呵,奔波十数年,若是没着草鞋,怕是连脚都要踏破了。”说着便将那草鞋套在自己的脚下,然后道:“先生是否要试试?”
诸葛亮笑了笑,道:“呵呵,亮谢过主公厚意。不过,为时尚早。待此番事了,主公坐定荆州之时,在给亮织着草鞋也不迟。”边说着,他边胸有成竹的轻摇着手中的羽扇。
刘备眼睛微微一亮,然后便迅速将严重喜悦隐去,站了起来,向诸葛亮拱手作揖,道:“备,就全赖先生了。”
诸葛亮却不在淡定,而是惶恐的躲开,忙道:“主公万万不可。主公乃是汉室宗亲,当今皇叔,又怎可对亮……为主公分忧解难,乃是亮之本分,主公这般,却是要折杀我了。”
刘备笑呵呵的抖了抖袖子,伸手道:“你我又何须计较这些俗礼?是备鲁莽了,鲁莽了。先生请坐。”
两人再次坐定之后,诸葛亮轻摇的羽扇突然一顿,然后羽扇指点帐帘,道:“主公,你以为,刚才那少年,如何?”
刘备下意识的顺着诸葛亮的羽扇望向帐帘,道:“刚才那少年……嗯,看似平凡无奇,实则精明内敛,假以时日,必有所作为。想不到,子龙麾下,也有这等可堪大用的人才。”
“不然。”诸葛亮轻摇羽扇,轻摇头,说道:“主公,当小心此人才是。”
“哦?这是为何?”
“事有反常必有妖。”诸葛亮轻吐话语,“方才他一进入帐中,便身形踉跄,脸色苍白,此乃气虚神散之征兆,而非劳累所致,然其迅速焉去,而谈吐自若,怕是心中有鬼。其二,常人见主公,无不心怀崇敬,而神色恭敬,而他却是一脸好奇,还偷窥主公,非常也。其三,他退出帐外之时,曾暗窥亮一眼,亮与之对视,他反而坦然的应对,还平静的放下帐帘。此亦非常也。故,主公不可不防。”
刘备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