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举动吓了李副厂长一跳,连忙双手把她搀扶起来。
开玩笑,现在外面那么多工人瞅着呢。
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说不定,明天杨厂长就听说李厂长欺负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姑娘。
李爱国也很同情冯春柳的遭遇。
这姑娘本性就不坏。
在原著中,虽然嫁给了徐主任,在后期却迷途知返地跟徐主任作斗争,并且还勇敢地给徐主任戴了绿帽子。
遇到这种苦命的人,能帮就帮一把。
李爱国看看李副厂长说道:“李叔,你刚才还告诉我,看冯春柳可怜,想将她留下当临时工来着。”
“我有吗?”李副厂长心道。
我有那么好心吗?冯春柳长得又不好看,又没给他送钱,凭什么
他再看看外面围那么多人,顿时明白了李爱国的用意。
这大侄子真能处!
李副厂长整整衣领,挺起大肚子,重重点头。
“没错,刚才在了解冯春柳的情况后,我就同情她的遭遇。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所以跟李司机商量如何安置她,没想到被你们抢了先。
既然咱们都想到一块去了,冯春柳就暂时留在轧钢厂食堂,当一个临时工吧,每个月工资十五块钱工资。”
围观的众人纷纷拍起了彩虹屁。
“原来李厂长早就想帮助人家了。”
“是啊,冯春柳长得太难看了,由此可见关于李厂长的那些传言都做不得真。”
“对对对,李厂长是领导,怎么会借助权力玩弄小姑娘呢!”
舒坦,实在是太舒坦了!
李厂长听到议论声,心中一阵舒爽。
只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竟然洗掉了身上“不白之冤”。
这次多亏李爱国提醒得及时。
主动提出帮助人家姑娘,跟在工人们的“威逼下”提供帮助,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李副厂长喊来后勤处的同志,带着冯春柳去办理入职手续。
因为冯春柳在京城没有房子,身为临时工又不能住在职工宿舍里,暂时被安排在了小仓库内。
冯春柳被干事带走后,围观的群众见没热闹可看了,也准备回去。
李副厂长还有点私事跟李爱国聊,便站起身想将徐主任送走。
“徐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