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哥们。”
范金有站起身,给白管家倒了一杯酒。
他已经想明白了,要靠着那点工资,猴年马月才能过上好日子?
还不如趁着手头有权,多搞一点钱。
再说了。
那些布匹是卖给老百姓了。
那帮蠢人知道什么!
两人交杯换盏,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酒过三巡,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白管家拿起牙签剔着牙,说道:“这次伱想买多少劣质布匹?”
范金有压根就不懂这些,尝试着说道:“能让我挣一百五十块钱的?”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陈记裁缝铺是小铺子。
一个月的进货量也就三五十匹布。
你想挣那么多,进的货全部需要是劣质布匹。”
白管家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循循教导:“那样子不行,容易被人发现,你需要进一半优质布匹,来遮掩住这事儿!”
范金有可是他拉下水的第一个公方经理。
以后还要经常合作,自然不能让他轻易被人抓住。
范金有却犯了难:“那我拾掇房子,不是还差七十五块钱吗?”
“你就没有亲戚朋友吗?可以转借一阵子,等下个月,咱们再合作了,不就把钱还上了吗?”白管家出主意。
作为商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是优良品德。
范金有皱着眉头思忖片刻。
他母亲尖酸刻薄,把人都得罪光了。
那些亲戚朋友早就不给他家来往了。
况且七十五块钱,对于一般人家来说,也是一笔大数目。
谁会舍得借给别人。
也许应该
范金有想到了一个人。
记挂着借钱的事儿。
范金有急匆匆的结束了筵席。
跟白管家约定了明天买布匹的事儿,骑上自行车直奔四合院而去。
他认识的所有人中,工资最高的就数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了。
身为七级钳工,易中海每个月有八十多块钱。
易中海没有孩子,这些年肯定攒了不少钱。
那些钱放着可惜了,还不如借给他。
这样想着,范金有敲开了易中海的家门。
易中海此时正在堂屋里泡脚。
见范金有上门,连忙用毛巾擦了擦脚,趿拉着鞋子,热情的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