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资格留一点面子,吓得额头冒出汗水。
他心中有些后悔答应刘春花了。
可是一想到那白花花,柔弱似水的身子,就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来要对付李爱国,还得想个好办法。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奖状是早就准备好的,今天中午咱们就召开机务段全体职工大会,所有没有任务的同志都要参加。”
邢留柱一锤子定音。
李爱国到劳务科报到之后,就准备回四合院休息。
却被劳务科的同志告知中午要开大会。
连续奔波上千公里,身上的衣服充满了汗臭味,李爱国只能前往宿舍,准备换一套干净衣服。
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转悠。
男人长得尖嘴猴腮的,身穿褐黄色衣服,腰间挂着自行车链条,看上去就跟街头的青皮似的。
“站住,你哪里的?”
李爱国见男人要走进宿舍的楼道,上前喊住了他。
平日里,包乘组的同志,在上车前,会把一些琐碎的东西放在宿舍里。
而宿舍一般不锁门。
那男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李爱国身穿火车司机的制服时,这才松口气。
“伱管我是谁!让开。”男人三角眼乜斜,一脸的不屑,顺手抽出自行车链条。
哗啦。
李爱国从腰间抽出手枪,子弹上膛:“你是不是想偷偷溜进火车职工的宿舍里,搞破坏?”
面对乌黑的枪口,男人吓了一跳,举起了手。
自行车链条掉到地上,砸到了自个的脚。
“哎吆”了一声,想去抱着脚喊疼,他又害怕李爱国开枪,两只胳膊放下去,又举起来。
“同志,别开枪,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说清楚,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我是张雅芝的丈夫,我叫刘长利。”
“张雅芝的丈夫”
李爱国缓缓放下手枪,皱起了眉头。
他曾听包乘组的同志们讲过,张雅芝是结过婚的。
不过因为婚姻生活不愉快,所以平日里才住在宿舍里。
这是人家女同志的家事,咱李爱国也不想多管。
“你走吧,现在张雅芝同志行车去了。”
刘长利见李爱国把手枪放回去,悬在半空中的心脏才算是落了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