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和服务。”
白总抬起下巴,“哦”了一声:“那我手里这一张。我念给你听听:如果省里领导和我们看了画作,觉得没有问题,满意了,就给你们一百万。”
陶运道偷偷扭脸看一下那墙面上的画,小声回答:“是的。”
白总又看童景江:“童厂长?你有啥看法?”
童景江抿紧嘴皮不说话。
陶运道指了一下童景江的胸袋:“我写的时候,童厂长在场,我的笔没水了,还是用他的笔。”
“我明白了。好啊,那就让我们一起来评价一下吧,童厂长,你对这幅画有什么看法?”
童景江摇头:“我不太懂,还是白总说吧。”
“小文呢?我们等等他,让他也来发表一下高论?”
大家四面看,还是不见文起义的影子。
童景江似乎看到问题,走近画作,仰起头,一寸一寸仔细观看,几分钟后,指着靠右上角,“那里是啥东西呀。”
几个人都走近抬头仔细看了,平整的墙面竟然凸出来一个巨大的疙瘩,灯光照耀中还有隐约的阴影,显得很不搭调。
童景江出了一口粗气:“这就是问题了。”
“不注意感觉不出来,注意看了,那……”白总疑惑地看邢毅,“是不是个问题?”
邢毅紧皱眉头,不说话。
陶运道喃喃地说:“好像是,是墙面不平呢。”
白总问:“墙面不平?为什么不处理一下?”
童景江说:“画家不提出来,我们不知道啊。”
白总退了几步,再看,真的是看出了问题,忍不住摇起头来。
陶运道涨红了脸。盯住邢毅,邢毅身子一动不动,似乎陷入思考。
童景江轻轻哼一下鼻音。
白总斩向他:“有什么话,说出来呀?”
童景江指了白总手里的纸条:“我还能受什么?黑笔写在白纸上的嘛。”
陶运道着急起来:“怎么?你们墙面的问题,归在我们画作上?”
童景江语速缓慢,吐字明确:“在墙面上作画之前,它确实与画不相干,作完画之后,那他与墙面就形成一个整体,互为影响,分不开了。”
白总偏斜了脑袋,眼角看着童景江:“这个说法成立吗?”
童景江面朝邢毅:“我看你是没办法把那一部分从画面中剔除去,不是吗?这都是你们的座位所造成的,一直都不让我们靠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