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他一句,可以呀,但不过我的要价不低哟。你猜他怎么说?”
齐绍全摇头,表示猜不着。
谭志达道:“好啦,还是不说我的事吧,我们言归正传,继续来说邢毅。关于他有事怎样离开水电厂去了乡下,有两种说法,也就是说,有两个不同的版本。”
谭志达停顿一下,认真看着齐绍全。
齐绍全说:“你接着说呀,我在听呢。”
谭志达欢悦地笑起来:“一种版本,他得罪了现任厂长童景江。那童景江我也认识,但交往不多,但我知道……他是个比较自信的人,因为水电厂上上下下几十人,没有舒蝶文凭比他高,这样的人难免会给人一种孤傲感,说句那样的话吧,就是情商有点低。之前与何厂长闹得有点僵。”
“第二个版本,县里某领导做的工作……亲自去现场进行了考察,感觉到他确实很不错,他在乡下干了两年,县里就获得了全区扶贫帮扶先进县,还送他去参加了读书班。我的分析,并且我从内心认为第二个版本比较符合实际。”
与齐绍全告别的时候,谭志达说:“哦对了,你可能还是放不下邢毅为什么没有留在宏达公司这个问题。建议你最好去问一下孙国玺,他曾经有个说法,是这样说的,他把他自己比喻为刘备,我和邢毅则是卧龙凤雏,所以他认为,他身边只要有一位足够了。你与孙国玺见面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承认有这回事,那我就非常乐意地加上一句,这另一位就推荐给你了。”
谭志达与齐绍全握手,手松开的同时又说:“齐总有什么话要问,随时召唤随时到。”
齐绍全心里有了主意,回头给陈宏宇提出要求,第一为公司把方案搞好,第二给邢毅报个信,下个星期请来公司考察。
陈宏宇正式通知了邢毅。邢毅没有丝毫迟疑答应了。
隔了一个星期,按照与陈宏宇的约定,邢毅来到众鑫总公司大楼,在门厅停留了一阵,观看着墙壁上的版图,等待陈宏宇。
有个人走近来,在他后面站了两分钟,忍不住咳了一声。他应声转回头看,是季得万。
“怎么是你?来我们总公司干啥?要见齐总?”季得万问。
“是呀,来见齐总经理呢。”邢毅回答。
“那还不上楼去,在这里磨蹭?”季得万指了指楼梯口。
“还要等个人呢。”邢毅朝门外看了看。
“等谁?”
“是,楼上办公室的,叫什么不清楚,他让我在这里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