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又踮起脚跟走过去,这回多站了一下,十秒钟左右,门又响了一次。
敲门声响过三次之后,就没再响。
倪淑贞说:“不像是服务员。”
胡彦丽说:“也不是敲错门。”
“故意的?”
“一定想干什么。”
一阵窃语,两人的感觉统一,任何人来敲,都不吭声。
为了保险,除了把门反锁,又将椅子,茶几都搬来堵住门,把窗子也检查一遍,窗帘拉紧。
“不会再来了吧。”倪淑贞说。
“再来骚扰,就打开门,冲出去和他拼。”胡彦丽狠狠地说。
话音刚落,门上就有了动静,先是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钥匙伸进锁孔转动的声音。
四只手抓在一起,分不出谁抖得猛烈,谁只是微微抖动。
白忙活了一阵,大概是怕在外面呆久了引来麻烦,十来分钟后,就撤退了,门口恢复平静。
天亮了,有人在走廊上呼喊:“吃早餐了!”
胡彦丽把门开个缝,伸头左右看看,没有人了,赶紧出去溜走了,这边再有多好吃的都不考虑了。
倪淑贞的工作一天完成,去劳动局找胡彦丽,两人一道回锦绣。
到家以后,打电话给邢毅:“你的人完好无损,已经回到家了。”
“谢谢你了啊。”
“你是神仙?知道昨晚上有事要发生?”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你通了,痛快了,别人呢?”
“不是都感谢你了吗,还要什么?”
“反正我的付出很大。”
“那,改天请你吃饭,可以了吧。”
放下电话,自言自语,真特么的料事如神。
晚上七点半,谭志达晚饭没吃好,到夜市喝啤酒,吃烧烤。
旁边有几个年轻人,来晚了,要了一整箱啤酒,看样子要喝到天明。
他们就属于街头的混混,三句话不离打架。
他们提到了另一个人倪继勇。
有人呼叫道:“骑摩托车去把他带来,今天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说的是斗酒,这帮小青年,成天无所事事,拿着父母的钱到处挥霍。
有人回话:“你放心,没人和你争夺酒魁,今晚你是第一名。”那人问:“他怎么啦,不敢来与我们见教?”
回答:“进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