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取决于你,你要坚持这样,那我就只能陪你耗下去,一直到你说真话为止。”
“可是我真的……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
“你想啊,你一个普通工人,对方是后勤供应科长,你们之间风马牛不相及,那些事有是在极其隐蔽的情况下做的,你怎么会知道?”
“那窦科长,貌相都看得出来是个贪婪的人,谁都可以这样分析。”
“不,因为你要调动工作,而帮你办手续的是人事劳资科夏科长,他要被调整了,要来一个新科长了,你的调动手续被冻结了,要等多长时间不清楚,最着急的人是你,对不对?”
“你想让我说因为我着急,急中生智,就编故事,想出让新科长来不了的办法,让夏科长先不忙走,帮我办完手续再说,是不是?”
“这是明摆着的事,但你编得太过于真实了,不得不让人怀疑。所以分析下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一定有人告诉了你,我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再怎么编,也编不出一个活生生的人出来呀。”
“你干脆说,是不是他。”
“谁?”
“夏科长?”
“不不不,夏科长是好人,我不能随便说,那样会害了他。”
“事实上你已经害了他了。”
“你别乱说,你要这样追问下去,硬说是夏科长告诉我的,那我就只有闭口不说了,保持沉默,你把我抓回去也是这样。我真真实实,干干脆脆告诉你,不是夏科长,他也绝不可能。”
“真是这样?再说一遍,不是夏科长。”
邢毅干脆紧闭嘴巴。
“那就是新科长啦?”
“那新科长,怎么可能?”
“新科长与简副科长是拜把子弟兄呢。”
“那他们与窦科长的三件事有什么关系?”
“想知道?”
“不想。”
“不想是对的,知道了你就想不通了。”
“我没什么想不通的。”
女记录员向外摊手,说:“好啦,说完了,你走吧。”
邢毅心存疑惑,身子没有动。
她催促道:“没听见那边在喊检票了,快走吧。”
“真的没事啦?”
“你觉得呢?”
“我那两位朋友,你还要准备怎么办?”
“放心吧,刚才是唬你的,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