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好,四嫂养着的,很是精细,说话行事都随了四嫂做派,可人疼的紧。”
太后点头道:“你四嫂性子宽和,没得挑,既是她教养大的孩子,那性情差不了。”
舒舒道:“是啊,还是长女长姐,到底不一样,之前在京城时,跟着四嫂过来家里串门,也晓得照顾弟弟、妹妹……”
南五所门口。
戏法已经表演上了。
看的小姑娘们眼中异彩连连。
她们这样的年岁,出门做客都是有数的,哪里见识过这些?
五所门口,三阿哥一边听着院子里的热闹,一边拉着八阿哥说话:“瞧瞧,小姑奶奶们都开始宴客了,八弟你这也不能老执拗着,别老想着‘子以母贵’,格格妾室生的,也是你的骨肉。”
八阿哥不爱听这个,脸色有些黑,道:“不着急,许是弟弟子嗣缘分晚。”
三阿哥察觉到八阿哥的异样,却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探身过去,嗅了嗅鼻子,道:“怎么有药味?八弟身体不舒坦?是换季着凉了,这也太虚了吧,都快赶上九阿哥了!”
八阿哥嘴巴里发苦。
这药汤子一日三顿喝着,身上带了香包,可是这药味也压不住了。
他轻咳了一声,道:“是有些着凉,咳了有一阵子了。”
三阿哥的视线落在八阿哥胸前,道:“太医怎么说?不会是肺弱吧?”
八阿哥摇头道:“就是着凉,外加上前几日睡的迟了,已经要见好了。”
三阿哥看着八阿哥的黑眼圈,道:“是前阵子预备殿试辛苦的?你这也太勤勉了,何至于此?”
八阿哥没有否认,道:“下午还有事儿,三哥您忙着,弟弟先回城了。”
三阿哥点头道:“那去忙,别耽搁了。”
早有八贝勒府的太监、侍卫牵马在旁边等着,八阿哥过去上马,带了从人离开。
三阿哥看着八阿哥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到回了南二所,三阿哥就直接找了门房总管:“八阿哥这些日子没在这边留宿?每天都要回城?”
方才八阿哥的太监,手中提了包袱,多半是八阿哥的换洗衣裳。
总管道:“每三日里一日住这边,两日回城。”
三阿哥听了,觉得蹊跷。
要只是回贝勒府,哪里用从这边带衣裳?
这是外宿。
外宅么?
谁正经人住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