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毡,道:“你应该也分了,不过现在冷了,多铺一层也暖和。”
都是实用的东西,魏珠带了感激,道:“谢谢九爷念着奴才。”
九阿哥收了笑,轻哼了一声,道:“本以为二十板子就是过场,不想过来,结果何玉柱说你伤的重,爷这才过来瞧瞧,幸好是虚惊一场,要不这一路上可要遭罪了!”
魏珠晓得他嘴硬,也不计较。
两人尊卑有别,九阿哥早年虽开口朋友闭口朋友,可魏珠也只是听听。
眼下他晓得了,九阿哥是实诚人。
帐子外,梁九功站了一会儿了。
魏珠“受伤”流血,梁九功不敢瞒着,撤了膳桌后就看着禀了康熙。
康熙很是意外,不放心魏珠,打发梁九功过来送伤药。
今日魏珠“御前失仪”,说起来是无妄之灾。
真要说起来,罪魁祸首不是旁人,正是康熙自己。
他看了宗人府的急报,晓得索额图藏匿财物之事,想到背后的原因,不由震动,神思恍惚之下,提笔就有些不稳,一滴墨水滴落在折子上……
这个折子,要发回宗人府,最后还要归档。
正好魏珠站在旁边磨墨,就有了魏珠“御前失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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