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稀奇的?
皇权压在律法之上。
天子口含天宪,说的就是这个。
九阿哥小声道:“上三旗的皇亲就剩下鄂伦岱了,不会下回轮到他了吧?别连累了小九……”
舒舒很想要捂住他的嘴。
安生些,不吉利。
九阿哥说完,自己就摇头了,道:“佟家跟旁人家不一样,总要留个招牌,这么多前车之鉴在,鄂伦岱性子再熊,装也得装老实了。”
舒舒握着九阿哥的手,道:“这回算是得罪了钮祜禄家,往后爷上下衙再加一什护卫。”
平日里不出城的话,九阿哥身边就是两个侍卫、十个护军。
九阿哥劝道:“放心吧,阿灵阿可没有那么好人缘,钮祜禄家的人只会欢喜空出来爵位跟世职,不会想着替他报仇的。”
舒舒道:“那公府的户下人呢?他到底当了十几年的公爷,钮祜禄家祖上又是军功起来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爷听我的吧!”
谁晓得有没有老公爷时期留下的悍卒。
老一辈的八旗马甲,可跟眼下的八旗兵不一样。
像黑山那样骁勇的健卒,不是特例。
九阿哥点头道:“那好吧,爷听你的。”
依旧是到了地安门,夫妻两个分开。
八阿哥本来骑马,跟着八福晋的马车一道。
这会儿,等到舒舒下了马车,看到车帘挑开着,九阿哥在马车里,就勒马过来,道:“九弟,知道宗人府的消息了么?”
九阿哥点点头,道:“真是没想到,还以为就算要问罪,也要等到冬月里呢。”
八阿哥勒马上前,跟马车并行,道:“大哥、三哥跟五哥都提议从重……”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道:“八哥呢?提议从轻还是从重?”
八阿哥不答反问,道:“九弟就没想过,汗阿玛待旧勋人家素来宽仁,这次为何从重罚了?”
九阿哥轻哼道:“那还用想?谋害皇家血脉,大逆不道,绞立决都是宽仁,直接斩立决,妻儿没官都是应该的。”
八阿哥:“……”
他望向九阿哥,带了打量。
九阿哥是个急性子,居然能按耐住不问?
九阿哥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面上带了几分不以为然,随手撂下帘子,脸色就有些难看。
八阿哥不会无缘无故留个钩子的,既是这样说,那就是另有缘故。
关乎十